点了点头离开了玄关。院子里的山村操正满脸兴奋的对着他挥手呢!
“佑一老弟!真的找到了!就在后院浴室旁的炉灶房里,除了这把有血迹的菜刀之外,我们还找到了这件女士雨衣!菜刀和伤口比对后已经可以确定是杀死真知子的凶器了,可是奇怪的是!凶刀上居然只有真知子的指纹,而且她的指纹还是正向指纹,也就是说持刀者正是真知子夫人,这个解释不通啊!”兴奋的将自己的发现和佑一解释了一遍后,对于破案可谓是一无所知的山村操又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山村警官这个问题问的好,解释不通就对了!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真知子被杀这件事的始末了!等我想明白凶手的用意之后这次的事情就真相大白了!或许连薮内广美阿姨纠结的那个事情也能解决了!现在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实验而已!”
“什么实验?”
“你看着就好了!”
对着山村操神秘一笑后,佑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黑色面巾遮在了自己脸上,向着薮内义房所在的房间靠了过去。
“什么人!”面对突然从窗户上闯进来的蒙面男,薮内义房显然对于这种袭击早有准备。迅速将自己身上盖的被子掀开后,举着一双肉掌对着佑一拍了过去。
在一阵拳打脚踢之后被薮内义房一招扭住手返锤在自己胸前的佑一终于笑了起来。
“薮内义房爷爷!您就是用这一招将想要杀您的真知子了解的吧?将她挂在水井上是为了警示另一个给你写恐吓信的人吗?”
听到佑一那有些熟悉的声音,薮内义房停下了自己手里接下来的动作。
看到薮内义房这幅情形的佑一将自己的面罩摘了下来,满脸打趣的自我介绍了起来,“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刑警工藤佑一!外面那位是群马县刑警山村操!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希克森*田中!你们可以叫我田中,我是薮内义房在巴西时的合伙人,义房他已经不幸去世了!所以作为他朋友的我才带着他的儿子卡洛斯来这里看看情况,因为在来之前我们收到了两封恐吓信,为了卡洛斯的安全,我们两个才调换了身份,让他做我的保镖!而我则假装成了我的老朋友薮内义房!”
“原来如此吗?那田中先生的笔迹为何会和薮内义房一年前写的贺卡上的一模一样?”
“那是因为我的伙伴薮内义房早在几年前因为一场事故就失去双手了,他和他兄长的来信都是我处理的!所以你们当然看不出问题来了!”
“原来如此吗?那我就彻底明白了!田中先生不用担心,你这只是正当防卫而已!之后跟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就好,至于另一个写恐吓信的人您也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些眉目了!明天遗嘱宣布的时候就是他露出尾巴的时候。”
作通希克森*田中的工作后,佑一带着他和外面的山村操汇合并解释了整个案件的过程,恍然大悟的山村操立马成了佑一的粉丝,表示明天就按佑一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