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牡丹会,这个名字但是让人记忆犹新啊!”一手拿着一张供词,一手将一块绣着牡丹的手帕在手中随意甩着。陈伯宗就是在有觉殿外的廊沿下作者,身后是端着糕点的侍剑还有站着的小李子狗子,一旁是在轻轻摇着摇椅的侍书,而另一旁则是很久没有出现宫中的监军司指挥使吴标。以及他站在他身边的净卫司张成和百骑卫吴柱!
而陈伯宗则是躺在摇椅上享受着这悠闲的下午时光,看着手中这份由百骑卫的送上来的供词,嘴里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御膳房送来的美味糕点。
“怎么,这是个什么意思。你来就是给朕送这么个东西?朕要这个东西干嘛!”陈伯宗将手中的这份供词和那块手帕一齐都是怕到了柱子的怀中,然后便是自己将摇椅摇晃起来。
“朕记得朕曾经和你说过,朕要的不是这些所谓什么供词认罪之类的东西。朕要的乃是最好的结果,既然你们都是已经知道了这个牡丹会在建康城中有着什么分坛的存在,那么为什么不去抓人呢!反而是跑到朕这里,给朕看什么供词。这东西,朕需要吗?”
躺在躺椅上陈伯宗说着话,语气中乃是一点什么语气都是没有。而且听起来还就像是和柱子几人说着家常一样,但是正因为陈伯宗现在是这样的语气。反而是让柱子心中忐忑不以,顿时就是觉得或许下一秒这位陛下就是会发火。
但是,与柱子想的不一样。天子不但是没有发脾气的意思,反而是越来越平静。
“柱子啊,你要记住朕的这句话。你可是要听好,朕在和你说上一遍。朕,最看重的是结果!所以,现在马上就是去给朕将这个乱党一网打尽,不然朕一定是会追究你个失职之罪。”
就像往往描写风景的一篇文章并不需要过多的去堆砌一些称颂风景的句子一样,一个人表达的愤怒的方式也不一定就是要大喊大吼大闹的。
就像此刻的陈伯宗一样他生气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异于寻常的平静,甚至是让人觉得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好像很高兴一样!
陈伯宗当然是生气,他现在怎么会高兴呢!
整整封锁了月余时间的秦淮河两岸,这么长的时间他百骑卫都是没有一点什么实质性进展。这如何让陈伯宗不生气呢,就是抓了几个小喽喽就是到他这里来说说道道的。
陈伯宗看着柱子拿过来的这所谓的供词还有证物,恨不得就是当下起来给这个什么百骑卫指挥使一个大嘴巴子。真是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要是陈伯宗需要他柱子来提醒城中有着牡丹会乱党的存在。
那么,说不定现在陈伯宗的尸体都是在城中的某处躺着了!
城中有牡丹会,陈伯宗当然知道。不然封锁秦淮河干什么?玩?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你却是给朕拿来了这些东西。柱子,你难道就是没有一点感觉自己脸上烧的慌吗?”陈伯宗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就像是以前先帝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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