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还是很用心嘛!”陈伯宗似笑非笑的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只几步便是绕过龙案。
来至江溢的面前,自己将那份报纸又是自己捡起来了!然后拿在手里,说着
“非议军事的,”
“擅谈煽怀前朝的,”
“鼓动奢靡荒淫的,”
“空谈玄议的”
“揣测朝政”
“还有谩骂映射皇家的!”
“呵呵,果然都是大才啊。一个个都是妙笔生花,一个个胆子也是不小啊!”
陈伯宗说一句停一下一会儿,然后在继续说着。最后陈伯宗竟然蹲了下来,就在江溢的面前。江溢跪着,而他蹲着。
江溢本来还想着观察一下天子的脸色,但是却是被天子这样动作给吓的不轻。死死低着头甚至都是快将眼睛闭起来了,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能够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天子气息。
还有不用看都是能够感受到的寒冷目光,这些都是让此刻的江溢感到无比的恐惧。
天子的话已经说的在清楚不过了,江溢连猜都死不用去猜了!不仅是江溢明白了天子的话,恐怕一旁紧张的站在那里的齐叔申也是听懂了!
天子对于金陵时报,对于他江溢很是不满!非常不满,那种距离被砍头只有一步距离的不满!
江溢脑袋上汗水已经越来越多,天子刚刚说的这些金陵时报上的确都是有因为这些日子他为了让自己能够多多的结识一些城中的士子人脉什么的。
“江溢,朕当初决定以你为邸报司编作郎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不知道你还是不是能够记得呢?江主笔!”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溢,陈伯宗现在实在不知道到底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和这个江溢说话。
而江溢听了天子的话,顿时又是不停磕头求饶道。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是臣一时疏忽了!”
“是臣被鬼迷了心窍,才是会有如此的疏忽。请陛下恕罪,臣下次绝不会在犯了!”
江溢说着一边磕头,此刻的他那里还有启动士子文人的样子。与所有人都是一样,甚至比之普通人都是不如。
而一旁的齐叔申看着这位刚才还是神气非凡的江主笔,此刻却还是比他还要怕死。心底不禁暗暗的骂了一句,“该,让你神气!”
“呵呵”陈伯宗看着这样的江溢,都是不说话只是冷笑着!
本来陈伯宗之所以设立邸报司,其本意本就是要为自己准备一个可以随时都是可以在任何时候都是占据着在舆论的最高点。甚至是在有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完全可以达到控制舆论的程度。
这一招无论与何时看来都是无比高明的,毕竟有时候所谓舆论在只是稍稍变化之后,便是可以变成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剑。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副好牌,一把利剑,如今却是江溢的手里再是差一点便是成为了一把臭,一柄牌钝刃之剑!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