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议谢峤,为什么这样呢!
而且沈观为什么说陈伯宗建湖边学院为的是要安置哪些难民子弟还有卫率军人子弟呢,其实这很简单那就是陈伯宗不可能和现在在场的五人直接简单明了的说自己建湖边学院为的就是要培养大量的寒人子弟。
无论徐德言还是徐敞这五个人都不是寒人,虽然他们这两人都不是所谓世家大族出身,但也是由来已久的官宦之家。家中长辈自魏晋以来都是在朝中为官,要是他们知道陈伯宗的真实目的不知道会有什么反映。
毕竟现在陈伯宗也是不能肯定这几人的忠心与否,说不定他们中就是有人是因为无法拒绝朝廷命令而入东宫的呢!
况且五人中的谢惠还有沈遵礼王宽那都是实打实的世家大族,陈伯宗并不清楚他们对于自己想要大力提拔寒人庶族的抱以各种想法,所以在对所有人说起湖边学院的时候,都是只是将它说成是安置难民所有计划中的一环。
但是在场的几人当中谁不会有着其他的想法呢,比邻以湖边学院能容纳五千人的巨大的规模来说,谁会真的单纯到相信太子只是用这样一个地方安置哪些难民子弟还有军户子弟甚至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呢。谁要是相信谁就是大傻子,在仁慈的人也不会这么干的!
不过至于别人信与不信那陈伯宗就是管不了,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因为就算是你不信,你还能每天去湖边去守着吗?而且就算是你要去湖边学院,你也要是进的去啊!
整个燕雀湖还有周围的一大块区域,早就是被陈伯宗借着安置难民的理由划为了禁区。每日里太子卫率的士兵都是不停的在周围巡逻,只要是敢靠近的人无不是被太子卫率的士兵给暴力驱赶!
陈伯宗不说自己的目的而且也是绝口不提自己关于寒人庶族的任何想法,即使是最亲近的几人他也是不说半句。
陈伯宗原来听说一句话,那就是所谓的当权者有时候是需要有多疑的性格还有一点自以为是的,因为一旦是一个人成为了当权者之后就注定会脱离群众的。就像富有天下的皇帝为何称孤道寡?寡之何来还不是因为位置太高!
陈伯宗完全同意这样一句话,陈伯宗也是这么做的。而且本身最好的是,他不管什么都是忘不了居安思危。就像现在陈伯宗所做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些小事甚至是有些无关紧要。
就像一剂中药如果当时当时见效,那么在药效过了之后人还是一样会因为药效散去而没有任何效果。甚至还会付出生命代价,这样的情况陈伯宗不想见到。相比于一时的英雄风头无两,陈伯宗更喜欢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
陈伯宗很清楚他的敌人现在还不是哪些世家,相反他与世家大族还有可能变成朋友。
“沈兄此话甚是有理,想来谢先生也是我大陈的当世大儒。区区学院祭酒之位,却也是绰绰有余了!”陈伯宗在沈观说完之后,也是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也是对沈观的提议赞同不以。
“殿下夸奖了,为殿下分忧乃是我等本份!”沈观则是连连谦虚说道。
作为陈伯宗的大表兄沈观与陈伯宗可谓是一荣俱荣,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太子表兄的名头永远是他最大的标签,且无法抹去!
“如此就是以谢峤为湖边学院祭酒,另外本宫也是想起了史学馆庾持就让他去湖边学院作一任院丞吧!”陈伯宗说着就是决定了湖边学院的祭酒人选,然后又是自己提出了院丞的人选。
江德藻他需要向文帝上奏之后才能是决定,但是谢峤还有庾持两人就是不同了。他们两人本来就是隶属与东宫,陈伯宗对于提出调用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所以这件事就是这么决定了!
虽然弘文馆还有湖边学院的祭酒人选都是定了下来,但是陈伯宗却是没有让五人退下。反而是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德言问道“德言为何一直不语?”
“啊!”听到陈伯宗突然定了自己的名字,徐德言竟然很是惊讶。所以只是很是惊慌的啊了一声,而面对当朝太子的问话这么回答显然是很失礼的!
“殿下恕罪”徐德言在意识到自己失礼之后,马上就是对着陈伯宗请罪道。
“无妨,你为何一直魂不守舍的!”陈伯宗摆了摆手说道。
“殿下,臣适才在想臣是否可以去湖边做一任教习!”徐德言恭身答道。
“可以啊,既如此德言便是去湖边学院任一个院务吧!”院务是陈伯宗自己发明的官职,听名字就是可以知道就是一个处理学院一切与教学无关的事务的官职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