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并不想干什么,你们可以走了!”
“真的!”一旁的的毛处冲听到陈伯宗的这一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福音一样,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衣服被菜汤所以弄脏了。
“当然,你现在就可以走了”陈伯宗面带笑容的对毛处冲说道。
“那我呢?”江溢说道。
“你?”陈伯宗看向江溢笑了笑,“你当然也可以走了,不过……”
毛处冲永远都是记得今天,天嘉六年的正月初九。他被东宫所释放然后在一大群东宫禁卫的礼送下很是高调的回到了毛府,直到送他的马车到了毛府大门前面。他都是不敢相信太子殿下竟然真的是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不过当他看见了多日未见的母亲的时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抛之脑后,所有的只是无尽的委屈化成的泪水。
毛处冲回来了,放当日里毛府在一片喜气洋洋中度过。而相反在青溪河边的江宅却是有些不同,整个江宅完全没有因为江溢的归来而有任何喜悦。
反而是江溢自从东宫回来以后,就是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连多日未见的母亲再怎么叫门都是不反应也不开门,他母亲的叫不开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直到江总回来,江母与他说了江溢之事。可是相比与此时为了自己儿子忧心忡忡的妻子江总却是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意思,反而是笑了笑便是对自己的妻子说道“随他去吧!或许从今之后溢儿便是长大了!”
江溢是江总的长子也是嫡子,所以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人们就是习惯性的将他的未来与江家的未来理所当然的联系在一起,他长这么大了从来是按照他的父亲为他安排好了的路去走。
他以为他的这辈子或许只能是这样就是很平淡的结束,但是知道昨晚他听到陈伯宗那一番话之后。
“现在本宫给你两条路”只剩下陈伯宗还有江溢的地牢里,陈伯宗喝了一口酒,当烈酒入了肚也是让特感觉整个浑身暖起来了。
即使处于幽暗的地牢里陈伯宗也是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是暖洋洋的,江溢看着陈伯宗也是喝了一口可以剧烈的酒让他止不住的咳嗽。
在他的咳嗽声中,陈伯宗继续说道“不用这样,本宫这两条路或许对你来说都是坦途!”
然后在江溢满是疑惑的眼神中,陈伯宗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又是说道“或许你还是不知道前些日子,在某些人的唆使下城中的一些士子对本宫群起而攻之。弄的本宫好不狼狈,虽然本宫不说但是本宫知道哪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他们也许不知道本宫又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本宫最讨厌的就是妥协了。一旦是本宫认准的事就一定要做成,即便前方荆棘满布本宫一无所畏惧。”说道这里陈伯宗笑着停了下来“有点跑偏了”
“所以你应该清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带上这么久了吧!既然他们那么喜欢群起而攻之,那么本宫就当然不能一直这么不问不顾,我也是好面子的!”
“所以”陈伯宗突然面色严肃“本宫要你为我所用,你不要做什么你只要答应为本宫说服你的父亲让他将哪些人的名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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