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另一个是天生的剑道种子,不屈不挠的,这等神魂定然也是大补啊。“
黑暗中的那两点红芒慢慢炽亮了起来。
倒在地上的跃千愁和凌烟罗顿时涌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被猛虎饿狼盯上了一样,他们能清楚地读出那两点红芒中的垂涎欲滴的神态。
沙哑的如同蛇类鳞片摩擦的声音在山洞中响起:“很好,果然是好货色。”
“都不用尝我就已经闻到了,这两个人的血肉神魂当真是鲜美无比!吃了他们,我的伤势纵然不全好,也已经能让我恢复筑基的实力了!”
”再也不用躲在这该死的圣陨之地,大可以出去吃个痛快!“
这时,赵无生却哆嗦着捧出一枚玉牌,畏缩地道。
“只是,长老……这小子好像有点来头,似乎他是濂溪宗的外门长老苏玉清的后辈。他身上还有枚玉牌,就刻着一个苏字!“
轰!
赵无生话音刚落,一股滔天魔气便在山洞之中爆发。
“濂溪宗?!苏玉清?!”
“濂溪宗!苏玉清!”
“好!好!好!”
“当年灭我黑魔宗的是濂溪宗,偌大个魔门一夕被灭,老夫从此就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俨然如丧家之犬!嘿,嘿嘿,更有苏老狗,仗着一身筑基巅峰的修为,毁我魔躯伤我魔魂,一道法力让老夫痛不欲生,只能蛰伏在圣陨之地中以避追杀!”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今时今日,苏老狗的后辈倒是撞在了我的手上?!”
“哈哈!哈哈!这是天都在帮我,要我报这血海深仇!”
那两点红芒急剧闪动着,杀意陡然蔓延开来,似乎恨不得当即就将跃千愁蹂躏致死。
然而就在杀意达到顶峰之时,却陡然间开始了回落。
那沙哑的声音冷冷地道:“苏家的玉牌呢?拿来给我。“
”若只是个苏家的旁支,是个不受待见的庶子,老夫岂不是白高兴了一场?!“
跃千愁心中冷笑一声:“果然,赵无生说的不错。”
“这所谓的黑屠老魔生性狡诈,他是怕真的杀了苏玉清重视的后辈,惹来苏玉清的追杀。”
“当年他就不是苏玉清的对手,被打得落荒而逃,这么多年此消彼长,他又哪里还敢真的惹上苏玉清?”
赵无生闻言,目光之中露出了诡异之色。
他恭恭敬敬地捧着玉牌上前,然后低着头道。
“长老,玉牌……”
“就在这了。”
就在红芒闪动,一条黑色的干枯手臂自黑暗中伸出,欲要拿起玉牌一看究竟之时。
一道炽烈的闪光自玉牌上爆开,道道至阳之气自其中溢出,就好像这山洞之中升起了一轮大日一样!
”动手!“
赵无生暴喝一声,提剑而上,同时更有十数张符篆被他催动,道道纯阳烈火喷射而出,直指正为突如其来的大日所慑的魔头!
与此同时,凌烟罗长剑轻吟一声,暴闪而出。
”断绝苦厄与繁霜!“
这一剑如风如龙,带着斩杀苦厄的剑意,向着魔头刺出!先慑神魂,再斩肉身!
跃千愁同样咆哮一声,好似能冰冻沧海的寒意自他身上倾泻而出,就连空气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嚓咔嚓声,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冻裂一般!
”极寒冻气!“
八十一滴正在储物戒内急速盘旋的极寒冻气好像找到了出口一样,瞬间如箭矢一般飙出,在跃千愁的法力催动之下,飞行之速更添三分。
肉眼可见的白霜在极寒冻气的飞行轨迹上生成,然后一路飞入那片在大日照射下仍未散去的黑暗之中!
”死来,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