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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世界上还有这样傻的人?被骗干了钱财,更被骗了感情,他心里得多难受。
那天。
我整天上课都在游离,心里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一种彷徨不安,充斥着我的内心,事实也证明,我的直觉没错。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后。
我在校门口看见了辆车,一辆宝马,车牌号为‘燕B-WM888’
莫小纯家的车?
我说过,莫小纯开的宝马车,车牌很亮眼,一眼就能记下,因为车牌带的字母BWM,是宝马的缩写,字母后是三个八。
我见个很胖的中年男,正给个学妹开车门,等其上车后,驾车离去。
我在原地愣住了,莫小纯说后爸很讨厌,我就要过他后爸的照片,那是个骨瘦如柴的男人。
她当时还打趣,我后爸这被酒色掏空的身体,风一吹就要倒了。
而刚才驾车离去的男人,体形很胖。
莫小纯家宝马车借别人接女儿?我脑中生出这个想法,就立即否定了。
一般车是不借人的,更别说燕B-WM888是辆豪车,就算有人能借到这车,也不可能是为了借来接女儿。
我得出一个结论:莫小纯在骗我,我想起那被酒托骗干钱财的同学。
莫小纯会不会也是酒托?
我心里一阵后怕,也不愿相信,却推翻不了她是酒托这结论,那只有去证明了。
我心里跟日了狗似的,掏出黑色破屏联想,拨通莫小纯电话,对她说小纯,我被马勇报复了,心里非常不爽,晚上八点以后,陪我去苏荷喝顿酒好不好?
我要证明,她究竟是不是酒托?
电话里的莫小纯稍稍想了会,就答应我说:“行,到时候不见不散!”
我挂了电话,心里冷了半截,往日,莫小纯与我在一起,每天晚八点,她都以父母回来了为借口,说先回家。
今晚却答应我八点多见面?
我回家后,父亲和兰雨都没在,也没心情吃饭,好不容易熬到八点,我便匆匆出门。
和莫小纯在苏荷的路口相见,她还是往日那身着装,身套轻纱连衣裙,系着的裙带勾勒出纤腰,脚踏洁净无比的平底鞋,手中提着个小皮包......
我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说走吧,被马勇报复,心情好烦,好好喝顿!
我们轻车熟路的进了苏荷,在张小卡上,我招来服务员说,来瓶皇家礼炮!
“尊贵的客人,来我们这里消费,一般都是先结账,请问您刷...”
我打断那服务员:“刷犊子,我喝完再给钱,成不?像消费不起似的。”
“不是这个意思,您请稍等。”
我后来才知道,一般夜场,客人要求先喝酒,再结账也是可以的。
因为每个场子都有人罩,敢喝霸王酒的更是没有!
服务员走后,莫小纯问我,怎么又要喝皇家礼炮,那酒很贵的。
“没事,贵才好。”
她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贵,才能试出她是不是酒托。
没多久时间,那些身着黑色西服,配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往我们这里走来,张扬的正步行走,为首的手里,托盘托着皇家礼炮,还给酒瓶戴着个皇冠。
探照灯聚在瓶身上。
见如此排场,我一点不觉得有面子,一会拆穿是骗局,现在多张扬,我就有多丢人!
酒上来之后,我兑着冰红茶,和莫小纯碰了杯,一杯酒饮完后,她说肚子突然疼,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她说先去卫生间。
我淡淡的说去吧,其实,她的迹象已经很可疑了,莫小纯离开后,我将皇家礼炮倒大半在垃圾桶,装作是自己喝掉的样子。
莫小纯这一去,接近半小时才回来。
再见她时,她面色更红了,抱歉说:“不好意思啊,象虎,我真来大姨妈了,去外面买了包姨妈巾,又蹲了许久厕所,今晚怕是不能喝太多了!”
“没关系。”
我装作去扶她,趁她不注意,一把扯过她手里小皮包,猛的将拉链拉开。
她疯了一样抢包,慌张的说你干啥?你是不是疯了。
我那能让她将包抢回去?我将皮包里装的东西全倒酒桌上,看清那些东西,我彻底傻了:倒出七八个豪车标志的打火机:有宝马,奔驰,保时捷,法拉利,大众,林肯等等!
看清楚这些东西,我还不清楚真相,那我真是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