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那你问吧,本圣子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眯眼晃着脑袋打着圈圈,将话音拉的长长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若敢反悔,以后就叫你‘惹不得’,‘缠不过’!”
穆芸楚话还未说清,严梓筱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了把柄一般,迅速伸手捂住她的嘴,四下里瞧瞧,确定没人,才松开手。
“我的大小姐,我保证,一定如实相告好不好,你就饶了我吧!再说,我何时骗过你!”
“看来云暻这一招果然灵验,这腹黑毒舌男今日倒是帮了本小姐不少忙,谢过了!”穆芸出心中自得意一番,又伸手拍两巴掌严梓筱的手,嫌弃道“捂人的嘴是你的爱好吗?诶……真是,脏死了!什么怪癖!”她说着,拿出丝帕也在嘴边抹抹,顺眼挖了严梓筱一眼。
严梓筱冷哼一声,白穆芸楚一眼,撇着嘴阴阳怪气道“你两还真是臭味相投,忘了什么,也不忘扼人短处,揭人伤疤!”
“你们?谁啊?”穆芸楚追问。
“除了病西施还有谁?难道我会自己贬低自己?再说,本圣子高风亮节,怎会与你们这种嘴毒心黑的人为伍!”严梓筱瞪着穆芸楚,自我夸赞一番。
穆芸楚哪里听得他说什么,思绪早已在他那句“忘了什么,也不忘也不忘扼人短处,揭人伤疤”上。
“难道云暻也失忆了?不会吧,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世上还真有失忆这一说?”穆芸楚心中又是一阵疑虑。
“不对啊,他今日还揭这家伙的老底,怎么看都不像失忆之人,难道他的失忆也是装的?……好好的身体没病装病,好好的脑袋装失忆,腹黑又毒舌,又洁癖,还是个冷面仙君,又是大家族的继承人……等等,大家族的斗争可是不见硝烟和刀剑的战争。他这个年纪,放在21世纪也是个刚成年,他不会也是为了自保吧!”
严梓筱看穆芸楚一人失神,伸手在她眼前绕绕,“哎,我说你想什么呢,想的如此出神?”
穆芸出回过神,打开严梓筱的手,“你是说云暻和我一样,也失忆了?”她问道。
“对啊,十年前圣父在天坛祭台,皇城所有的皇亲国戚和官宦世家都前往,结果遭了埋伏,说来也奇怪,那些人不是刺杀圣君,也不是他国的奸细,却只冲着云王府和将军府而来!”
“将军府?”穆芸楚瞪大双目,惊异道。
“嘘!”严梓筱谨慎道,向四周看看,并无他人,他低声道“嗯,当时护国大将军,就是你爹,因为驻疆没能赶到,只有你娘和老夫人陪同你们兄妹前往,云王府则是云王爷和王妃,还有病西施。”
“后来呢?”穆芸楚追问。
“祭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四周冲出好多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大家都以为是刺杀圣君的刺客,就将兵力调到了圣君与圣后所在的天台上,结果那些人的目标却是你与云暻!”
虽然不是真的穆芸楚,严梓筱这话,于穆芸楚却是一重磅炸弹。
“为什么是两个小孩子?那时候我也就六岁左右,云暻也就七八岁而已吧?”她强装镇定地问。
严梓筱摇摇头“不知!老夫人是随着老将军征战过沙场的人,自是可以保护你,但是云王爷与王妃却当场被黑衣人杀了!不过老夫人毕竟年事已高,最终也没抵挡住,云暻和你,都被他们掳走了!”
“那我们又是怎么被寻回来的?”穆芸楚追问。
严梓筱皱皱眉,摇头道“不知,只是第二日你二人都昏迷在各自家门口,自那以后你惧怕骑马,甚至没人陪同,连马车都不愿坐,而云暻失了记忆,并且身染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