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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姐带着依依姐张小灵去了教室,而我则急吼吼地满世界找范冰茹和小结巴去了。
老子迫切想在她们面前装个逼,让他们知道,老子十八厘米的威武!
但是我打了范冰茹的电话,这丫一直没接,想打小结巴的电话,结果发现心里有阴影。
而想发短信给小结巴,发现阴影面积更大。
于是我想了想,直接去后操场找她们去了。
范冰茹这闲得蛋疼的家伙,从昨晚的穿着来看应该是会去跑步的人。
于是我来到后操场,后操场人很多,让我一时半会儿的有点找不着北。
我乱找一气,抓着人就问,不过也没人知道,毕竟范冰茹和小结巴都是属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
找人找得我尿急,于是我就去操场边的体育楼找厕所,这不才刚经过一间教室呢,就忽然听到教室里传来了一声软糯却又坚强的声音。
“噫吁戏,危乎高哉……”
妥了!找着了!
我不等里面那家伙危乎高哉完,就一脚把门踹开,果不其然,小结巴带着口罩,站在教室正中央,一只手伸向远方,像是在诗朗诵呢。
而范冰茹刚好也在,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托着腮帮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小结巴,像是在欣赏诗朗诵,俩人真是绝配,一个能吟诗,一个能听得下去。
小结巴一看我,又从噫吁戏直接转到另一首诗上去了,“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
“你可垃圾吧倒吧你,闭嘴!”对付她的手速我无能为力,对付她的语速我还没办法么。
果然小结巴就闭嘴了,直接背过身,似乎因为我不让她念诗她生气了。
“刘浪,你来干啥?”范冰茹撇撇嘴,似乎也因为我打断小结巴的吟诗而不开心。
我赶紧说道:“杯子呢,快给我来个杯子!”
我是迫不及待地想装逼,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杯子,你口渴吗?”范冰茹奇怪地问我。
算了,跟她们说话心好累。
这时候,范冰茹忽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刘浪,昨晚我有点对不起你。”
“为什么?”我一愣,问道。
范冰茹幽怨地看着我说道:“昨晚你不是问寸劲那事儿嘛,我跟你说你三五年是练不成了,我昨晚回去认真一想,我错了。”
我顿时乐了,“你终于知道错了吧!”
范冰茹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想了一晚上,对普通人习武之人来说,三五年还有点机会。但是对你来说,说不定一辈子都练不成哦。”
这急转弯,差点没把我的腰给闪了,我马上吼道:“为毛我就一辈子不可能!”
范冰茹认真地说道:“因为寸劲需要集中注意力啊,需要专注啊,需要痴念啊,但是你太花心了,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哪里能专心得了,不能做到心无旁骛,就一辈子都练不成寸劲的。对不起,我话说的有点直接,你能接受吗?”
我抑郁,这跟老子花心有个毛的关系——再说了,谁说老子花心了,老子纯着呢!
虽说昨晚小结巴跟我说我有可能一年连成,但现在她在跟我怄气,显然是不准备说话了。
范冰茹继续说道:“其实练不成也没关系啦,刘浪,你的根骨不错,不一定要练什么寸劲,你看,你之前不懂寸劲,还不是把范家那些人打得满地找牙,所以,条条大路通罗马,哎你干嘛……”
我满地找杯子呢我……
范冰茹看我在体育室里瞎转悠,就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你如果沉下心花个三五年去研究寸劲,有点得不偿失了,所以我的意见是,寸劲对你来说,是真的难于上青天,你看范家那些人,也有很多人在钻研寸劲,但是终究都没练成。徐姐是因为天赋过人,再加上从小专精一门,才在一年前有所感悟的,你不要跟她比,你比不过的。不如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好好重新规划自己以后的路,这样对你更有好处,不要再想什么寸劲了,那对你,真的太难,真不是我鄙视你哦。哎,你手上拿的啥?”
我操起一样东西就扔她面前的桌子去,开心地像个要装逼的孩子,“老子找着杯子啦!”
说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很装逼地闭上眼睛,一指朝着杯子戳过去。
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咦?怎么杯子有点软?
“呀!流氓!”伴随范冰茹的尖叫,我睁眼一看,顿时尴尬了。
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范冰茹拿在手里,我一根手指,戳到了她的那里,还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