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但是我这一笑就被刘颖辉看见了,刘颖辉一看到我,估计是一脑子的灵感都冒出来了,马上朝着电话里的邹贤斌说道:“邹叔啊,您说男人这一辈子,要以什么为重?”
邹贤斌楞了好久,估计是被刘颖辉这突然的自我给吓到了,他过了会儿才说道:“自然是事业为重。”
刘颖辉顿时志得意满,又朝我问道:“那边那位,你觉得男人要以什么为重?”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以自己的腰为重啊。”
我这莫名其妙的一个转弯让很多人一下子忍不住,情不自禁的笑场了。
“吗的这小子也太损了吧,以腰为重,这是要做一辈子的老黄牛耕地吗?”
“哎,这小子有点小机灵,但是就是不知道进取,可惜了。”
刘颖辉听到我的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对电话里的邹贤斌说道:“邹叔您说的很对,哎,可惜,世人能像邹叔这般通达的,不多,不多了。”
“你什么意思?”邹贤斌显然蒙圈了。
“哦,没有,我这旁边有个人呢,公然跟您唱反调,说男人这辈子要以腰为重。”刘颖辉很嘚瑟的说道。
我一听,吗的这家伙够损,我只是发表自己的观点,他直接就把我说成跟人唱反调,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厉害啊。
电话里的邹贤斌马上就严肃了起来,“哼,你认识的还是个男人吗?”
刘颖辉捂着电话,对我们笑道:“听到没有,连邹神医都说你不是个男人。”
我冷笑一声,“我还想说邹神医不是个男人呢。”
刘颖辉听到这话,眼珠子都瞪圆了,“你敢如此大逆不道!”
众人也纷纷骂了起来。
“小子,闭嘴!什么话都敢说啊!”
“简直是无药可救,无药可救!”
“刘医生,不要跟他说太多话,他会拉低你的格调!”
电话里的邹贤斌显然是听到我的话,他问道:“是谁口出狂言,说我不是男人?”
刘颖辉一看形势剑拔弩张了,高兴的要死,马上说道:“就是刚才抢我电话的那个神经病。”
电话里的邹贤斌冷笑了一声,“哼,无知小儿,懒得与你一般见识。”
刘颖辉一听,脸色一僵,我估计他的心里活动就是,别啊,这火才刚挑起来呢,一起见识见识啊。
于是刘颖辉继续说道:“这个神经病,简直太张狂了,刚才完全没有把邹叔您放在眼里呢。”
这时候,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就连依依姐也是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说道:“刘浪,我们还是走吧,事情闹大了我怕收不了场。”
我拍了拍依依姐的头,示意她没事儿。
至于其他三女,我敢保证,我就是拉都拉不走她们,三个全不是怕事儿的主,一个比一个会搞事情。
“哼,我倒要听听这狂徒如何个不把我放在眼里。”邹贤斌冷然说道。
我第一次见到邹贤斌,就知道这家伙也是个拿腔拿调,装腔作势的人,现在他被人挑拨离间,自然更加不客气。
刘颖辉却是很乐意做这个传话筒,他说道:“刚才这个神经病还鄙视我们中医呢。”
这话一出,我听到电话那头什么东西砰的摔了,邹贤斌好像是动了怒火。
刘颖辉露出一副嘚瑟的表情,还故意朝我挑了挑眉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邹贤斌隔着电话都能闻到一股王八之气,他厉声喝道:“我倒想知道,是谁如此目中无人,连我中医,都敢小看!报上名来!”
刘颖辉但是更加得意,他嘴巴张了张,我从嘴型可以读出,他在说,“小子,你死定了!马上要被封杀了!”
依依也再次紧张了起来,把我的手臂都揪得生疼。
刘颖辉做完嘴上动作,马上又客客气气地对电话里说道:“这个神经病的名字,叫作……”
“刘浪!”
“什么!刘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