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地看着她,“行啊,我走还不行,只不过,我今天走了,你就别求我回来。”
“笑话,我求你回来?你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身份?我要去求你?”张小灵不屑地对我说道。
“好,那我走了,看在今天确实对你有点冒犯,友情赠送一个赤脚土方,半夜心悸的时候,用中指和食指挤压肚脐向上二指处,可稍微缓解疼痛。”我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场中一个个自高自大的人,没有丝毫留恋地走了。
而我没看到的是,我说出张小灵心悸的时候,张小灵脸色大变,似乎听到了惊天之谈一样!
这半夜心悸,张小灵确实夜夜都备受折磨,只是,她从来没跟人说过啊!
而我,却仿佛掐指一算,就能算到一样,这如何令她不吃惊!
“等等!你站住!”张小灵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刚要把门带上,她马上喊道。
而我却手脚不停,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爷爷,快把他叫回来!快!”张小灵急急喊道。
“为什么?难道你对那混混小子真的动了私情?”张校长面色不悦地问道。
“动个毛线!快点!说不定,说不定我痊愈的希望,就真的在他身上了!”张小灵朝着爷爷没好气地喊道。
但是这种话落在别人耳中,却不免又是一阵不屑,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大放厥词,看来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张校长一听,再看看自己孙女认真紧张的样子,本能地选择了相信张小灵,马上把在等电梯的我拉了回来。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地问道。
张小灵此刻却是紧张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透一般,“小败类,你刚才说的什么心悸,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要说话,邹神医却是冷哼道:“什么心悸?无稽之谈,小女娃娃,你从刚才……”
“你他吗给我闭嘴!”张小灵忽然直接站了起来,朝邹神医喝道。
邹神医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你!你居然敢……”
张小灵直接冲过去,一脚将他踹在沙发上,“让你闭嘴你聋了吗?”
擦,这暴脾气。
“灵灵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邹神医!”张校长紧张地看着发怒的邹神医,马上朝张小灵喝道。
“一个庸医而已,爷爷你也是糊涂了吗?”张小灵不屑地看了看邹神医。
“好!好!好!你们张家!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你们张家便列入我们邹家的黑名单,以后别想让我再为你们张家治病!”邹神医站起来,捂着自己的心口,面如猪肝。
“邹神医,对不住了!实在对不起,是我孙女不懂事,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张校长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更好的解释,只能苦苦哀求着邹神医。
“不要放在欣赏?张鹤云,你孙女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她是在冒犯一个花脸玉佩的持有者,她是在侵犯我的尊严!”邹神医轻蔑地看着张校长喝道。
我心头一乐,这家伙,连京剧花脸玉佩是什么象征都不知道,还在这装逼呢,他以为这是量产批发的吗?
“张校长,你孙女做的实在是过分了,连我们都看不下去了,邹神医本是好心好意替你孙女诊断,但是换来的却是对我们中医的侮辱和蔑视,实在令人心寒啊,我们虽然之前不知道这玉佩的重要愿意,但是如邹神医所言,你孙女确实是在挑战我们中医的权威,对不住了,你们张家的生意,我们以后也不做了。”之前那个擅长拍马的医生也朝张校长说道。
一时之间,张校长面如土色,气愤地瞪着我和张小灵,完全说不出话来。
而邹神医一番言语,立马占领道德的制高点,面色又开始倨傲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忽然手掌一翻,也亮出了一块精致的警局花脸玉佩。
“这种玉佩,老子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