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身子往后直退,嘴上还说道:“田田你这是干嘛啊?”
但是她没回答我,只是朝我走着,走着,走得我心里都要崩溃了。
就在我要崩溃的时候,她就这么的……
直接走过我的身边了?
我茫然了。
这弄啥咧?
何田田直接走到里面的浴缸边上,回过头来,对我萌萌地一笑,然后把帘子一拉,我就听到了里面放水的声音。
不会吧!她是要在浴缸里泡澡?
可是,特么的,老子的澡还没洗完呢。
貌似她完全不介意我刚才在干啥,或者说,她喝多了,压根没看清我在做什么坏事?
我想到这,不由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太刺激了刚才,被美女目睹一架飞机的诞生……
这浴缸前的帘子是朦朦胧胧透着光的,我只看见一副曼妙的身子一把把衣服褪下,然后她一侧身,那帘子上呈现出来的影子,就让我疯狂了!
得,这件紫色的东西就不需要了,有现成的……
强烈的刺激下我迅速地做完我要做的事,然后匆匆洗了个澡,跟条狗一样窜出去,心里跟做贼一样忐忑不安。
毕竟,我和她来了一场隔空的鸳鸯浴,甚至还对着她的影子……
我出去后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越想脑袋越热,就赶紧去收拾餐桌上的残局,想转移注意力。
过了十几分钟,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何田田又裹着浴巾走出来了。
大概是被浴室的热气蒸出了一点酒意,她好像清醒了一点。
她看到我在收拾东西,居然对我说道:“刘浪你还没睡呢?”
看来她刚才确实是没看清我在做什么……
我看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身子又开始不乖巧了,我鬼使神差地对她说道:“我还在等你呢。”
“等我做什么?”她奇怪地问道。
“你白天的时候,不是答应过我一个条件吗?”我急中生智地说道。
“哦,想让老娘替你按按松松骨头啊?”何田田居然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记得,真牛逼。
不过这说法,咋就差距那么大呢——我的理解是大保健,她的理解咋就变成松松骨头,好像要把我打死一样?
“不然算了吧,我发现我骨头软。”我有点犹豫了。
“算什么呀,来吧,老娘说话算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居然对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走进了房间。
进,还是不进,这是一道千古难题。
“想知道你能不能去海南吗?”
“哎我这就进来。”
我很没骨气地就进去了。
“田田,我那海南那事,怎么说?”我一进来就直奔主题。
“脱衣服。”她却转了个弯,这车速太快,差点把我甩出去。
“不用了吧,你就跟我说说那事就成。”我不敢了。
“你是不是个男人?刘浪,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她问道。
这道是送分题,我真知道,“你最不喜欢打架的男人。”
“不,老娘最不喜欢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你现在就是这种男人,心里想得要死要活,却偏偏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这样子,怎么追女孩子?”何田田有点生气地对我说道。
我擦了,这女的咋不讲道理,之前的标准答案说改就改了?
“田田,我还小,说什么追女孩子呢。”我扭捏地说道。
“哦,你就指望女孩子倒贴是吧,也对,你现在身边是美女如云,而且个个想倒贴你,可是,你在我眼里,照样是个软蛋。”何田田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这人就不喜欢激将法,你一激将我就脱衣服。
我一下就把衣服脱了摔地上,对她说道:“来吧,最好给我来个大保健全套的。”
何田田笑了笑,忽然打开抽屉,拿出一件东西。
我一看,心里疯了。
何田田哪来的九节鞭?
“知道老娘想做什么吗?”何田田笑得很猥琐。
我义正言辞地说道:“当然知道,有首歌这么唱来着,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你是想玩骑小毛驴的游戏。”
何田田却傻了,有点呆呆地问道:“刘浪你刚才这是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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