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皱了皱眉头,“要打你打,你看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钟,这个点儿去打扰人家,你觉得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是你闺密吗?你就说身体不舒服,她还能不来?”我四下里看了看,“你的手机呢?你要是心里没鬼,就给她打电话呀。”
一提起来手机,我想起来自己晚上在去碧海莲缘之前,是给陶花打过电话的,只不过没有打通,她当时关机了。这也就是说,如果现在陶花的手机是开着的,那就说明她在那个时间段,可能做了什么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陶花指了指窗台那边,“喏,我手机没电了,正在关机充电呢?”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手机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关着机呢,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然后把手机丢给了陶花,“我一个大男人,这个时间给赵幽兰打电话,好像不合适吧,还是你来打吧。”
“这个电话可以打,但这可不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因为清者自清,没什么可证明的,我这是给你一个面子而已。”
陶花嘟囔着开了机,然后拨了赵幽兰的号码,“幽兰姐,我是陶花呀,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开不了车,我们家张勇又不在,你能过来送我去医院吗?”
我也没听清楚赵幽兰说了什么,陶花就把电话挂了。
我们俩儿坐着都没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我望着眼前这个枕边人,真是又熟悉又陌生,我这才发觉到,如果没有小淘气在,我和陶花竟然没什么可说的了。
后来还是陶花问了一句,“张勇,你也不问问赵幽兰来不来吗?”
我很笃定地说,“不用问,她一定会来的!”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陶花伸了一个懒腰,柔和的灯光下,有些春光外露。
但我就像没看见似的,“原因有二,第一,你是她的闺蜜,这么晚了给她打电话,她一定会认为你病得不轻;第二,赵幽兰人胖心美,前几天你名烟名酒店被查的时候,她没有帮上忙,所以她心里有愧疚,想补偿你。”
“你才病得不轻呢?如果不是这样,谁会整天挖空心思地,往自己老婆身上泼脏水?”陶花话说得挺重,但是却不可思议地笑了,“张勇,你的推理能力见涨呀,不去做侦探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敢,不敢,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呀,否则,会被压出颈椎病的,毕竟,我头上可是顶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我也笑了,不过却是冷笑,“至于是不是往你身上泼脏水,等赵幽兰来了,就真相大白了。”
陶花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这个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刹车声。
我抬了抬手,“去开门吧,赵幽兰已经来了。”
陶花走过去,刚把门打开,赵幽兰已经气喘吁吁地站到了门口,看陶花的样子不像是有病,不由一愣,“花儿,你不是病了吗?”
陶花摇了摇头,回头指了指我,“我没病,有病的那一位!”
“怎么,张勇在家呀?”赵幽兰皱了皱眉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进来,往沙发上一坐,“说吧,你们小两口这个点儿不亲热,把我这个单身狗弄到这里来,到底想怎么样呢?”
陶花给赵幽兰沏了杯茶,“幽兰姐,这事儿你得问张勇。”
我如果当面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最爱肉乎乎的人,那该有多么尴尬呀,所以就来了一个迂回战术,“幽兰姐,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对别人说过,你有个闺蜜开车与情人约会,后来拿你做了挡箭牌,我就想问问,你说的这个闺蜜是陶花吗?”
我没想到,赵幽兰这种浓眉大眼的,到了关键时候也开始装了,“我没说呀,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听谁说的,让她过来和我面对面对质。”
我郁闷透了,不得不把文件夹里复制的那段话拿给她看,“幽兰姐,你看看这个东西是你发的吧?”
“你怎么会有这个?”原来赵幽兰不是在装迷糊,而是真的忘记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幽兰姐,对不起,其实我就是爱尔兰,那个和你聊了一段时间,后来突然消失了的人。”
赵幽兰并不傻,“我明白了,你和我聊骚,就是为了从我嘴里套话,看你老婆陶花出轨了没有?我说呢,这个世界上哪有人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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