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敖家半山腰的几个保安压根就没拿楚河的话当回事儿。
作为敖家的保安他们什么市面没见过,就是林吉市的市长到了这里他们也可以完全不给面子,休说一个陌生的小青年。
那些个保安躲在屋子里面带讥笑地看着楚河,谁也没有打电话通知山上。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楚河抬眼看了一下通向山顶的路扭头又看了一眼那些幸灾乐祸的保安,脚下就开始启动向山上走去。
立刻有保安从屋子里冲出来:“你站住,没有允许你不能…”
保安的话没有喊完却惊异地发现那青年已经上山去了。
从这里到山顶少说也就二里的路程,就是跑也需要十多分钟才能上去,可是这些保安惊讶地发现那青年步伐沉稳,一步一步竟然几步就走到山顶的山门了。
这些保安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
山顶就是一座巍峨的山门。
四根汉白玉的石柱到顶,上面的横幅镌刻着一个巨大的敖字。这敖字写得龙飞凤舞,确实有几分龙的神韵。
站在这门牌下楚河算是看清了山顶内的一切。
想不到这青龙山上还有一处天池,天池大约几十亩的面积,在这严冬之际竟然没有结冰。
天池四周随处可见八角亭台,一些游艇泊在亭台下。
围着天池边各有一条公路一直伸展到对面,对面天池边一片建筑群坐北往南正对着楚河的视线。
好地方,怪不得敖家屹立炎华北方上百年不倒,原来占据了这么一片风水宝地。
楚河正在感叹之时,天池右边的公路飞驰而来两辆高级轿车,就在楚河的面前嘎地停了下来。
打头一辆兰博基尼车窗一开伸出一个脑袋:“就是你硬闯上山的?”
楚河还没等回话,身后几个保安满头大汗跑了上来。
“六少爷,就是他没经过我们允许就闯进来了。”
车门一开,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从车里钻出来,倚着车点燃了一支烟,晃着脑袋看着楚河。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乱闯?你知道在这里乱闯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这里不是敖家吗!至于硬闯的后果我没考虑。”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到这里来?”
轿车里又走出一男一女两个青年,那个一脸刁蛮气息的女孩不耐烦地说道:“六哥,把他轰下去不就完了吗,你和他啰嗦什么?”
另一辆轿车里此时也下来三个大汉,气势汹汹地看着楚河。
“那怎么能行,那样不是显得我们敖家小家子气了吗,总得给人一个理由吧,说吧小子,你到敖家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我母亲的。”楚河平静地说。
“找你妈?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你妈怎么会跑到我们敖家来?”
楚河歪着脑袋看那青年:“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青年一阵冷笑:“我是敖家正宗第二十代子孙,我叫傲岳,我有没有资格问你?”
楚河点点头,敖家的子孙都论到二十代了,这怕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
“如果你说得是真的,你当然有资格问,我母亲是前天被你们敖家的人带走的,她的名字叫敖秀。”
敖岳一脸的诧异:“你就是那个女人的野种?”
“哪个女人呀?”另一个青年问。
“就是大爷爷家那个没出息的女人,早年跟着别人跑的那个。”
“噢,是她呀。”那青年恍然大悟。
楚河的眉毛跳了一下,眼神瞬间转冷地看着敖岳。
从敖岳他们的话里分析,自己的母亲应该是比这几个青年高一辈,按理他们该叫姑姑才对,现在在他们嘴里就变成了那个女人,而自己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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