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常在如下几种情况下才会把身上的衣服扔掉,第一睡觉,第二洗澡,第三换衣服,再就是天太热了。
除了这几项外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扯蛋了。
在这个小区某栋小楼五楼的一个单元里,两个男女就在干着这样的事情,双方急三火四地就把自己回归了大自然,然后就开始一种原始的行为。
楚河非常的有耐心,当屋里的那一对男女已经进入一种胶着的状态时,他才欣欣然地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的锁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当他像猫一样溜进屋里拍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的视频,两个忘情的男女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男人惊愕地望着楚河,而那个女人似乎很有经验,刷地就把自己的脸蒙住了。
“我是打酱油路过的,你们继续。”楚河还对一脸惊恐的周勇释放了一个笑脸。
“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一看对方是自己学校的学生,周勇打算拿出一些校长的威风来震慑对方。
“周勇,那些狐假虎威的东西你就别拿出来了,当初我就告诉过你,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合该你倒霉就给了我这么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你说你打算怎么处理?”
周勇草草地穿上了衣服:“那你想怎么处理?”
“外面传说校长你花了二十万买了个校长,我觉得你不差五十万买回我拍摄的艺术照吧?”
“什么?五十万?你想都别想。”周勇一声惊叫。
楚河转身就走:“你可以把这笔钱剩下来,没人逼你,不过我会让你大大地出名一回,说不定这一回你就成了全国的名人了。”
那个女人从被窝里伸出腿踹了周勇一脚。
“我给。”
双方经过讨价还价最后周勇已三十万的价格买回了楚河手机里的拍摄的东西。
“你们可以继续,我想这回没人再来打搅你们了。”
楚河满意地走出这栋小楼,不但出了心中的恶气还弄到了一笔钱,这个生意不错。
接下来楚河没有再回到学校上学,而是回了家。
其实他再在学校待着已经没什么实际意义了。
在回到家后,他意外地发现巩曼雪没有了。
母亲敖秀告诉他巩曼雪被巩家在半月前带回去了。
“被巩家带回去了?”楚河惊讶地问,这不可能,巩家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这里。
“大概是敖鑫告诉的巩家,因为敖鑫来过。”
敖秀就说起敖鑫来过的事情,并且说出随敖鑫来的一个老者认出了巩曼雪。
“母亲,你也姓敖,你和北方敖家是什么关系?”
“母亲也是敖家的人,那一年暑假我到洪阳一个曾经的同学家玩,在红水河游泳的时候不小心溺了水。遇到了你爸爸,他救了我,我就喜欢上了你爸爸。但是你姥姥姥爷和舅舅姨姨们都不同意,我就自己跑出来了,从此后和他们也就断绝了关系。”
“既然关系都断了,那敖鑫跑来干什么?”
“敖鑫是敖家的远支,我也不清楚他来干什么。他来过后不久,巩家就来人把巩曼雪带走了。”
虽然巩曼雪和楚河非亲非故,但是自己曾经答应帮她取回青春,现在她被巩家带走楚河认为自己有必要去一次巩家。
和父亲母亲告别后,楚河就出发了。
在去巩家之前,楚河当然是要去找敖鑫的。
敖鑫楚河是没找到,他只找到了蒋振河。
没了敖鑫撑腰,蒋振河看到楚河就只能点头哈腰了。
“敖鑫回内江了?”
“是的,他处理完了他的东西在一个月前就回内江了。”
楚河要了敖鑫家的地址后就踏上了去内江的火车。
当夜幕降临,坐了十个小时火车的楚河来到了内江。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分,楚河在一个简易的旅店过了一夜,第二天便去龙腾集团找敖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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