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在集市里东游西逛的晃荡了半天还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他想看到的人没有看到,这让他多少有点失望。
集市没有收获他就去了网吧,网吧里黑乎乎只能借着显示器发出的光亮看到屏幕前晃动的脑袋,这些脑袋也不属于楚河要找的人的,在网吧里转了一圈他就出来了。
不想一出网吧就看到几个人向镇西北方向走去,其中一个人被其余的人推推搡搡的。
楚河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找的时候找不到,他不准备找了却看到他要找的人。
楚河在距离那几个人大约五十多米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一直跟着他们出了镇子。
往西北这是奔楚河家所在村子的方向,一出镇子就是红水河,河上有一座桥。
楚河的前身对这座桥非常的熟悉,走过多少次不说,单单一个多月前他被从这座桥上扔下去就足以让他无法忘记,这也是他的前身自杀的主要诱因。
前方那些人一共有五个,其中一个是被胁迫的,五个人到了桥那里就下到桥下去了。
楚河走到桥上,他没有下到桥下去,而是站在桥边扶着桥栏杆,在这里他可以清楚地听到桥下人的说话声。
他首先听到一个蛮横的声音:“吴德才!叫你拿钱你为什么没拿来,是不是想欠揍呀?”
随后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我妈看得紧,可能是前几次偷钱被她发现了,现在的钱匣子她看得紧紧的,我偷不出来。”
原来是吴德才这小子。
吴德才是曾经是楚河的同学,不同班的同学,天知道他老子当初怎么会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影响了他的灵气,反正这货上学的时候学习狗屁不是,也就自然没考上高中。
他家开了一间樱桃山乡最大的杂货批发商店,一年的收入估计也在十几万左右,在樱桃山这种收入已经算是富户了。
他老子估计也没指望他将来能考上大学什么的,将来可能就指望他继承商店了,所以这货没考上高中连技校也没去上,就在樱桃山街面上晃晃荡荡。
像他这种家里有人的人自然就成了那些混子们盯上的目标,从吴德才刚才的话里显然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家里偷钱给这些混子了。
“妈的你个笨蛋,钱拿不出了东西不也行吗?以后再拿不出钱拿几条烟出来也行,挑十块钱以上的拿,听见了没有?”
“东西更不好拿,目标太大了,被我妈看见会打我。”
“啪!”只有扇耳光才能发出这种清脆的声响。
“你怕你妈打就不怕老子打,给我踹他。”
桥下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和一个人的哀求声。
“别打我,下次我一定带东西来。”
“现在就回家去拿,要是在中午之前拿不来我们会打死你,快去!”
几秒钟后,一个人委委屈屈地从桥下走了出来,边走边拍打身上的尘土,后面还跟着一个长头发的家伙骂骂咧咧的。
“你特么快点啊,老子可没时间老在这里等着。”
吴德才从桥下爬了上来,一扭头就看见了楚河。
在学校里因为不同班,楚河和吴德才也就是认识也没什么交情。
吴德才看着楚河眨巴了几下眼睛,似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的这些举动自然也就引起跟着他身后那个骂骂咧咧的人的注意,那人也转头看着楚河。
楚河对着那人一笑:“陈辉!又在欺负小学生了?我说你能有点出息不,一天到晚的欺负小学生这有意思吗?”
“有意思呀?非常的有意思。”陈辉冷笑着说。
桥下有声音飞了出来:“陈辉,这谁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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