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棵李子树从树顶劈到末梢,劈成了两半。
这种威力,非人力所能想象,我虽然此刻身体很痛,但仍旧十分震撼。
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我爹摇了一下铃铛,想要把树魂召唤回来,却没想到铃铛一摇便散了架,铃铛从里面滚了出来。
糟糕,我爹大呼不妙,怒斥陈大师,我上次让你置办的东西就是这种质量吗?
陈大师知道事关重大,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爹震怒,把手里的铃铛扔在陈大师身上:“给我滚,你知不知道一点小的疏忽便有可能导致前功尽弃,如果树魂收不回来,那魂果无法及时取出,我儿子因此丧命,你担的起这个责任吗?我做这一切,包括这场法事将毫无意义。”
陈大师面无血色的跪在那里,不敢说话,身子不住的发抖。
我看到那个铃铛有点眼熟,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来,卧槽这不就是我上次帮陈大师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玩坏的铃铛吗?
这件事莫非是上天注定?我不能让陈大师为我背锅。
我当即对我父亲说了,这颗铃铛是我弄坏的,跟陈大师无关,或许这就是命吧。
我爹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比刚才做法的时候还要憔悴,他看着我:“我豁出命去也要把魂果拿回来。”
我坚定的看着我的父亲:“我相信你,爹,你一定可以的。”
我爹背着我走下高台,我爷爷问我们去哪?
我爹头也不回的说道,去找树魂。
没了铃铛,那树魂茫然的在原地停顿了几秒,然后化作点点光芒消失在了原地,我问我爹他去哪了。
我爹没有回答,只是背着我不断的在山林间飞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爹把我放了下来,这里已经是大山深处。
我爹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有些迷茫,我感应不到它的气息了。
最坏的结果出现了,我们把树魂追丢了,这给我们的难度增加了不止一倍。
我爹生气的用手砸树,把一颗腰身般粗的大树三两拳砸断,树身倒地,把枯枝落叶都给溅起。
怎么会,怎么可以跟丢呢。我爹不停的抱怨。
我说爹,不要这样子,哪怕是找不到魂果,能够跟你们团聚生活这么久,我也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我爹说,不能就这么放弃,他去找山精,他是这一方山神一定知道。
我说,爹山精不是跟你有仇吗?上次还把你二十年前砍树的斧头给抢走了,差点让我们家里陷入危机。
我爹冷哼一声,我山居二十年,跟他打过大大小小不下几百次的交道,其中一半是找他喝酒,一半是找他打架,可以说是非友非敌。
我说那还好,至少有些交情。
我爹不好意思的说道,上次喝醉酒把他几个葫芦摘了当酒壶,他已经跟我翻脸了。
我说那就有些不妙了。
我爹说没事,大不了再跟他打一架。
我说你这个状态,实力还没有恢复,对上它你会吃亏的。
我爹放下我,在一旁盘膝打坐几个小时,再睁开眼已经是龙精虎猛。
他说,来不及恢复到全部实力,只恢复了八成,问我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
我说过去了三个小时,我爹直接背上我,朝山精的住所跑去。
我们到了一个茅草屋旁边,房前屋后都栽种这一望无际的翠竹。
这山精倒是还挺诗情画意的,把自己的住所布置的跟古代的文人雅士一般,莫非是个闷骚男?
我爹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小精,快出来,我找你有急事。
一道身形在我们面前浮现,是一个两撇胡子的老头,看上去十分猥琐,他看到我爹,大怒:“刘勇,你还敢来,上次你把我的葫芦给摘了,看我不把你揍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