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偏偏走了那一条,而且还试图挑拨离间我们父子的感情。
我对父亲说,我相信魏如梦,她是真心对我的。
我爹点头,说这件事交给他,他会查清的,说完便退出了潜意识。
我们两聊了那么久,现实中才过了一会,我爹拍了拍树身,说了声,老伙计,下次再来看你。
树被拍的抖了一下。
我说,爹,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我爹疑惑的问道,像什么?
我说你就像是一个大佬一般,实力强,大家都敬你怕你。
我爸哈哈大笑,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他,他已经不当大哥好多年了。
他拨弄着手里的罗盘,四方比一下,然后朝一个方向走,我们其他人纷纷跟上。
到了一个小山包上,我爹停了下来,他说后山的风水被人动了,最近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想起了我们村的地先生,会不会是他逃走了之后怀恨在心呢,我当即跟我爹说了,我爹说不无可能,他的鬼孙女现在还在我们手里,他断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我掏出玉佩,慨叹一声,爹,她就在这里面,如果不是他们非要杀魏如梦,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我爹目光闪烁看了一眼魏如梦。
魏如梦站出来,说这件事情因她而起,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这就带着玉佩去找地先生。
我爹把玉佩拿了过去,说不用了,他也想会一下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地先生。
我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和淡淡的自信。
地先生当时连我和爷爷都打不过,的确是没有要跟他妥协的必要。
我爹说如果真的是地先生改的风水局,那他在风水上的造诣还算不错。
他指了指深邃的夜空中,星辰密布,村子上方的星空却出现了一个豁口,开口处,有云层被风吹散,快速的流失掉。
我们村子的气运在流失,自然会引起阴物窥伺。
陈大师来了一句,有勇哥坐镇村子,百鬼辟易,什么事都没有。
我爹看着他道:“你这二十年是不是都去磨嘴皮子了,本事不见涨,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变得炉火纯青。
陈大师说这怎么能是拍马屁呢,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极其有感染力。
他说他天赋有限,修道也不会有什么成就,这辈子他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我爹的头号狗腿子,鞍前马后。
每个人都有他的定位,有人喜欢风光无限的峰顶,有人则是喜欢路边的小花小草,没有对错,只是选择不同罢了。
我爷爷突然开口道,陈风,你是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人给我们送钱,金额还不小。
陈大师几乎没有思考就否定了:“不是我,我这么贪财,怎么会把钱财拱手让人呢,你可别冤枉我。”
我爷爷说,不是就好,我一直没有用那些钱,放在墙缝里,没想到上次去翻,竟然被老鼠给啃了,实在是可惜。
陈大师脸色都变了:“卧槽,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存了好久的积蓄啊,该死的老鼠。”
爷爷揶揄道,你还说不是你,放心我都留着一分也没花,待会回去给你,你这孩子不老实啊,就是有点傻,被我一诈就问出来了,其实你不用这样的,这些年虽然勇子不在家,但我老头子也不用别人接济过日子。
陈大师咳嗽一声,那个叔叔,钱我不要,我就想留在勇哥身边,你看这样成不?
我爹说,你不要钱的话,我怎么放心收你当我的小弟啊。
陈大师仔细思考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么说勇哥你是答应了。
我爹说,我不答应的话,你派人给我家送钱,我怎么好名正言顺的收下呢。
当然了这是开玩笑,我爹是被陈风的诚心给打动了,锦上添花固然好,雪中送炭更显得难能可贵。
我爹离开这些年,家里门庭冷落,连问候的人都寥寥无几,只有陈风每年送钱送物,风雨无阻。
陈风激动的流泪:“勇哥,不,老大,请受我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