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子,你有病啊,这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居然还说这些话,想干嘛!赶紧呸三下峡口水!”张静瞬间怒视。
“不,我说的是实话!”蒋才勋这一次并没有舔着脸去应承。
而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你们难道忘记了柱子的本事了吗?”
我的本事?蒋才勋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有些蒙圈!
我有个屁的本事啊!
“你是说他的天眼?”张静突然醒悟过来。
天眼!我愣了两秒也明白了蒋才勋话里的意思。
我又一个很特殊很特殊的本事,平时基本上没什么卵用,但关键时候却能够救自己一命。
只是这个技能很久没用了,导致我自己都忘记有还这么一回事。
有时候出现幻觉,并不一定是真的幻觉,有时候是我个人的遇见。
难不成蒋才勋是想说刚才我所看到的幻觉即将发生?
那岂不是说我要死,张静的脑袋还是会被我砍下来?白浅静还是一样变得痴痴呆呆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开口说话了,周围的气氛有些凝固。
“按照你的意思,是白浅静先上前去揭开青铜棺椁,那要不......”蒋才勋有些尴尬的看看我,又看看白浅静。
“你们被想把我绑起来!”白浅静不傻,立马猜到了蒋才勋的意思。
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白浅静像是中邪了一样去掀开青铜棺椁的盖子,才会发生以下的事情。
如果她不去掀开盖子,我们还会出事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我有些为难了。
看着白浅静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刚才真的是我中邪了,出现幻觉还好一些。
但万一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会死人的!
“柱子你敢,要是你敢用绳子绑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白浅静顿时两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表情。
“这个......”我挠了挠脑袋,看着将蒋才勋,“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这个......”蒋才勋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也不是没有办法!既然你看到青铜棺椁的盒子里有七太公的人头,那我们不如......”
不等他说完我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不管是白浅静去打开青铜棺椁也好,还是把她绑起来也好。
罪魁祸首不是白浅静,也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就算把白浅静给绑起来。那么还会有其他人去打开青铜棺椁,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们总不可能把自己都绑起来吧,在这诡异的地方兼职就是自寻死路。
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青铜棺椁里的七太公的人头给毁了。
而青铜棺椁上边的墨斗线痕迹,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镇压七太公的人头。
至于七太公为什么会出现在棺材里,又是什么时候出现,是自杀还是他杀,这已经不重要了。
没有人会调查他的死因,只会在他死后放鞭炮庆祝。
“可是打开着要毁掉这七太公的人头,我们就必须要打开着青铜棺椁才行啊!”
“柱子说的也对!”张静点头,“如果说七太公那个老畜生的人头可以做到迷惑人的作用,那么我们只要打开青铜棺椁就会着了道,到时候自己是不是真的毁了人头,啊哈似乎出现幻觉,谁也不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妈的,这该死的老畜生,就算是死了还要摆人一道!”蒋才勋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要不我去吧,我都中了一次幻觉了,应该不会在接这种第二次,你们就在我身后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就把我拉回来?”我说着把蒋才勋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这样!”我把一头绳子绑在自己的腰上,另外一头交给蒋才勋,“你们三个人拉着这一头的绳子,要是我出现问题你们就把我拉回来。这样总行了吧!”
这绳子有十多米的距离,他们应该不会在种幻觉才是!
就算是中幻觉,也应该会有一定的距离范围,十米开外应该没事。
可我的注意刚提出来就被他们否决了,说这样太危险了。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爆发,就是有点冒险!”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白浅静插了一句。
“什么办法?”我们三人同时按目光投向白浅静。
“你们被这样看着我,搞得我都有点害怕!”白浅静刷的一下变得有些殷红,“你们不是从那个盗墓贼身上找到一捆炸药吗?我们拿出一些炸药,直接把青铜棺椁给炸了!”
我想了想,说整个办法可以。不过炸药的控制一定要把握好。
毕竟这岩洞刚刚发生过地震塌方,要是炸药放多了说不定会引起二次塌方,而且炸药用完之后,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用炸药炸出一条炸出路回到地面。
我对于炸药方面没什么研究,这种人交给毛遂自荐的蒋才勋。
他说以前跟父亲去过矿山,他父亲就是爆破手,他看过几次,就是没有操作过。
对于炸药我和张静,白浅静都是双眼一抹黑,这个重任也只能交给他了。
毕竟我们连看都没有看过,在我们四人之中,蒋才勋算的上是“专业”的了。
四个人正分配任务,突然,一阵阵“咚咚咚”的巨大响声从远处传来。
这声音就好像有几百个手拿锣鼓的鼓手,一边敲鼓一边朝我们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