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如果突然有点动作,就有这种感觉。
该死!我心里暗骂一声。
强忍着全身那又痒又痛的怪异感觉,我微微抬起右脚向后慢慢的退了一小步。
那几百个僵尸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心头大喜。
但也没敢太大动作,而是一步步的向后慢慢推后,眼睛也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僵尸群。
只要他们有不对劲的举动,我就赶紧跑。
果然,尽快我在一步步后退,可那群僵尸像是没发现我,身体如同雕塑一般不敢动弹。
僵尸群并没有攻击我。
看来真是我身上的鲜血起了作用,或者说是身体里的内丹,无论是何种原因,都与我身上的鲜血扯不开关系。
而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为了保险起见,我一边向后退一边用砍刀在手臂上割出一道道口子,尽量的用鲜血摸遍全身,让血腥味变得厚重一些还覆盖住我的人气。
一直退后了十来米左右,我也和那群僵尸分开了将近有差不多十五六米的距离。
就算是那群僵尸要追上来,我也来得及跑!
而在我的身后,就是一个狭小的通道,大概只有一人来宽。
只要我到了那个通道,它们想要来攻击我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刚才二狗叔对我的进攻我已经看出来了,这群僵尸只会横冲直撞,直来直往,根本不会像正常人一样转弯。
在狭小的通道里,它们根本就追不上我,只能一个个的追。
我也不是吃素的,凭着我手中的砍刀,一个两个我也能够解决。
三米......
两米......
半米......
到了!我的一只脚终于跨进了那个狭小的通道。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只要走到这就安全了。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全身瘫软的顺着岩壁往下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之前我都是小口小口的呼吸,现在总算可以放松下来。虽然这里的空气确实不怎么好,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就像别人说的,坐牢三年,出来看到母猪都赛过貂蝉。
“妈的,差点把小命搭在这!”我站起身看了一眼那群站立不动的僵尸,骂了一声。
可谁知道一阵破空闷响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一个僵尸像一支离弦的箭射向我。
拿长长的手指甲像是十根刀片一样朝着我射来,脸上也露出狰狞的牙齿,牙齿雪白粘连着涎水,一双红色的眼睛充满了凶光。
僵尸这凄厉的叫声在狭窄的狭小的通道里回荡,说不出来的恐怖刺耳,听得人心烦意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去,怎么突然就动了?
难道不是我的鲜血起了作用?而是说他们之前不动,是因为我没有大口呼吸或者说话?
以前听老人说在刚解放的时候也出现过僵尸,很多人被僵尸打伤。
后来不知道谁无意中发现如果紧闭呼吸,不让僵尸闻到自己的呼吸就不会有事。
这方法虽然很管用,但其他人遇到僵尸的时候都会吓得乱叫,跑动,就算没有呼吸,可跑动带起的风声却依旧能引来僵尸。
是了,肯定是这样。
之前二狗叔攻击我肯定是因为我开口说话,而不是鲜血,我的鲜血只能起到辟邪的作用。
据说僵尸是看不到的,黑狗血虽然能够制服僵尸,可如果僵尸不踩上去,他也不知道黑狗血能够伤害自己。
娘的!刚才我一点点的退后,又没有大口呼吸,所以僵尸才不会进攻我,而现在......
这些想法也不过在我脑海中出现半秒钟的时间,此刻那僵尸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
性命只在呼吸之间,哪里还顾得上许多,飞起一脚正踹中那僵尸的胸口。
这一腿如中钢板,疼得我直吸凉气,腿骨好悬没折了。
趁他病要他命,我恶向胆边生,举起砍刀就要斩断这僵尸的脑袋。
然而下一秒,我很是尴尬的发现,这狭小的通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这砍刀有些长了。
我一挥手砍刀直接卡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