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这个房间和大门是成斜对角的,不管我们怎么看,都看不到大门口是谁在敲门。
难不成是我娘他们回来了?
我除了激动还有恐慌,想着是娘他们回来,可如果真是这样就代表他们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那爹和娘又到了哪儿?
“难不成我们被发现了?”蒋才勋疑惑的问。
“不应该!”白浅静摇了摇头,“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就在屋子里布置了隔绝阵法,只要我们不出这个屋子。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们!”
“可为什么会有人来敲门呢?”蒋才勋又问。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估计是来串门的吧!”白浅静没好气的道了一声。
“砰砰砰!!”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门口的拍门声再次响起。声音比原来还要急促,敲门声也大了许多。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出去看看?”这拍门声越拍越大声,大有一种我们不开门他就不会停止的模样。
“出去看看也好,要不然该引起怀疑了!”白浅静想了会儿,点头同意。
我点头,跳下床就要去开门。
“等等,你就这样去啊!”白浅静无奈的瞪了我一眼,“给,把这个拿上!”
说着她给我递过来一把斧子?
我顿时就傻眼了,这......我只是去开门,用不着这么大阵势吧?
“拿着!”见我鱿鱼,白浅静白了我一眼,“要动手的时候,你把收拾头划破,把血抹在斧子上,你身体里有我的内丹,只要不是厉鬼都抗不了你一斧子!”
有了内丹我的血就这么吊?还能辟邪斩鬼,看样子和黑狗血差不多啊!
就在我快要转身出去,蒋才勋喊了一声,说他跟我去。
说完他左看看右看看,从地上拿起一把剪刀。
我点头说好。
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害怕我到时候看到熟人下不了手,被人弄就完了。
出了房间门,走到院子里那拍门声更大了。
砰砰砰的像一柄大铁锤捶在我的胸口上,让我呼吸都有些急促。感觉那敲门声和心跳慢慢变得一致起来,我的呼吸也越发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
眼皮子也有些沉重,想尽力睁开眼睛,然而却怎么也不行。
我知道自己应该是着了道,门外的敲门声像是魔力似的不断的吸引着我。
我更加紧张起来,集中自己所有的意志对自己暗示:你能醒过来的你能醒过来的你一定能醒过来的。
这种心理暗示所带来的强大暗示使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醒”这件事情上,耳朵里慢慢听不到敲门声。
可虽知道不到两秒钟,那两门省也随着凄厉了起来,我身子模糊的看到大门口已经开始扭曲。
像个怪物一样突然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我扑了过来。
然而我已经不再注意这些,我的神智正在逐渐恢复清醒,已经能够抬起手指,能够控制自己的脚步,眼皮也不再沉重。
啪的一声,我的肩膀上被蒋才勋重重的拍了一下。
我浑身一震,醒了过来。
我呆呆地站在身旁的蒋才勋,有些迷糊的问:“我刚才怎么了?”
“没事,刚才有人想用敲门声迷失你的心智,被我一巴掌破了。”
完了他咂咂嘴说:“以乐摄魂,厉害厉害,我还以为这办法早已失传了呢?”
我疑惑地望着他,有些不明白。
蒋才勋无奈的耸耸肩,解释说:“这是最古老的勾魂的一种,打个比方吧,你见过阴毒耍蛇的人吗?”
我摇头,我长这么大出的最远的门就是县城了,还见过阴毒耍蛇人呢,我去哪儿见啊!
更何况我家里也没有电视,以前是村长家里有,可也不是谁都能去看的好吧。
见我不明白,他压低了声音飞快解释,“在印度,从小到老他们都有会耍蛇,几乎刚生下来的小孩就开始学着和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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