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任谁都能看的出这车有问题,准确的来说是这络腮胡大叔有问题!
刚才上车之前他还好好的,为什么在路上就变成这样了?
难不成......鬼上身!
是了。一定是这样,不然的话蒋才勋早就发现了异常。而且我们做进车子也会感觉得到鬼气。
“我......我要下车,我不坐了!”我咽了口唾沫,努力地克制心中的恐惧开口问道。
他没有回话,而是缓缓扭过脑袋,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嘎”声。
听起来就像是忘记上了机油的齿轮在转动。
他没有停车,而是对着我阴阴的笑了一下,仿佛猎人的微笑。
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正在开车,我却能看到他整张正脸,他的脖子刚才是三百六十度旋转。
这哪里是正常人,不......这根本就不是人!
冷静,现在一定不能乱,要冷静下来!
深呼两口气,我用两根手指用力的掐着大腿上的嫩肉,疼痛总算是让我的心不在那么恐慌。
“你到底是谁!”双眼死死的盯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抓着被吓得魂飞魄散蒋才勋,另一只手握住了车门。
只要他要对我不利就赶紧跳车,摔断腿也好过被弄死!
络腮胡大叔嘿嘿的冷笑两声,那声音竟然和音响里女人的惨叫声相差无几。
“到了!”
一直闭着眼没吭声的蒋才勋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到了!”这一次是络腮胡大叔的声音。
随着话音刚落,音响里那不断惨叫的女声也消失不见,只听“啪”的一声。
车子的前照灯被打开。
那光柱竟然是绿色的,射出十几米远。
我这才看到我们身在何地。
那些参天大树已经看不到了,只有一望无际的荒地。
黄的有些发黑的土地上没有任何植物,在绿色车灯的尽头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牌坊,上书写着两个大字——
龙门!
“你是那个写纸条给我的人!”我厉喝一声。
他没有搭理我,而是左右两只双手放在太阳穴上,然后向上一举,竟然把脑袋都给摘下来。
我的神经本来就已经绷紧到了极限,现在再看到这恐惧的举动,我再也扛不住,猛地拉开车门。
可下一秒我傻眼了,因为这车门......
这车门把手竟然被我整个扯下来。
在定眼一看,这那还是刚铁做成的门把手啊,分明就是一张纸叠成了把手的模样,而且还黑乎乎的,看样子是已经烧过的纸。
完了,我们坐了一辆鬼车!
我牙齿咯咯咯的抖个不停,脑子里也同时想起了奶奶跟我说过的故事。
她说以前村子里的人们为了多砍些拆拿去卖,一般都会下午7点才下山,可下山的时候都晚上9点多了。
要走会村子里最起码要到晚上12点。
所以村里的人都会在口袋里放着一把生糯米,就怕碰到阴差。
传说中阴差会拿手铁拖着一辆牛车在晚上到处逛,寻找将死之人,等这些人死了以后把他们的魂魄带到地府去审判。
所以夜归的人如果遇到了阴差,就把生糯米放在嘴里就没事了。
生糯米是至阴之物,放在人的口腔里能够隐藏人的生气,让鬼误以为碰到同类就不会把人带走了。
可有一个叫马亮的硬是不相信。
这个马亮是个二流子,在村子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村子里的人对他恨之入骨。
后来村子里的人实在忍不住了,可是又惧怕马亮,就跟他说如果他敢晚上十二点上山,口袋里不带糯米呆三天,那么村子所有人都会给他三头牛,五亩地和1000大洋。
马亮他爹死了以后给他留下的好几亩地,可这些年都被他吃喝嫖赌用光了,一听到这好事当然答应下来。
结果还没等到三天呢,第二天村子里的人就看到马亮全身光溜溜的跪在田边,面色铁青,双眼瞪的老大,舌头长长的掉在胸前。
而在他的身边有两道车轮子压过的痕迹,人们都说马亮是被阴差给带走了。
想到奶奶给我说的这个故事,我手心里都是汗水,粘粘的,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坐在凳子上动不了,屁股像是生了根似的。
慢慢的,那络腮胡大叔把脑袋拿了下来,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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