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山洞外雷声震天,就连山洞里那凄厉的哭喊声都遮盖住。
除了我爹和二狗叔,上去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都象一群饥饿的野狗疯狂的磨灭着自己的人性。
被撕扯的衣裳东一块西一块的零乱地散在地上,触目惊心。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从容,人们似乎已经陷入了颠狂中。
有人一边看着女人惨叫一边狂笑。
畜生,这些都是畜生!我双眼都要冒出火来,拳头被我捏的咯咯作响。
等所有人都散开,那女人已经全身瘫软的躺在地上,手脚不听使唤的抽搐,嘴角吐着白沫。
但村子里的人还是没想过要放过这女人。
有人提议,要不把她圈养起来,就留在山洞里,平时打完猎还能放松放松。
这个提议被人举双手双脚赞同。
接着这群人把用来捆动物尸体的绳子拿出来绑在那女人的脖子上,把她当成了家里的土狗。
那女人没有挣扎,就这么直愣愣的任由摆布,眼神异常的空洞,可是那嘴角却诡异的翘起露出一丝渗人心神的诡笑。
可这帮家伙完全没有发现。
做完这一切,这群人都提着刀子走到爹和二狗叔的面前威胁他们,说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就宰了他们,还要宰了他们全家。
被折磨了整整五天,这女人终于断了气。
兽行过后,张富国遣返了其他人,之后他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向那女人的脑袋。
像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西瓜,女人的脑袋烂的四分五裂,红的白的溅在了岩壁上。
她侧躺在泥土上,身下全都是血水,她半边的牙齿已经全没了,只剩下沾了红泥的牙龈。
溅射了一地的的脑浆旁,一个眼球已经被完全的摔爆,仅剩下的半只眼带着深深的怨念凝望天空。
这时,异变凸起!
在一片白雾下,那女人的尸体慢慢的扭曲起来。
白雾散去,眼前哪还有死去的女人?
一条浑身雪白,被砸破了脑袋的狐狸出现在张富国和“我”的眼前。
张富国吓得张大了嘴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妈呀一声掉头就跑。
画面一晃,我看到张富国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而他的身后,趴着那只只有半个血淋淋脑袋的白狐狸。
只是所有人都看不见。
那只白狐狸两只脚踩在张富国的后脚跟,两只前抓像是人一样抓着他的袖子控制着他慢慢走向打豆酱的木桩。
然后用力一推,把张富国推到在地。
当他的脑袋进入木桩下的时候,那白色的狐狸猛地一蹬脚,闪电般的跳到了绑着木桩的绳子上,用嘴巴一咬。
木桩重重的砸下。
张富国的脑袋瞬间被砸的稀巴烂,就好像刚才他举起石头砸烂那漂亮女人的脑袋一样。
听着张富国的媳妇瘫倒在地嚎啕大哭,那只少了半边脑袋的白色狐狸像人一样仰着脑袋无声的哈哈大笑。
原来他们真的遭到了报复!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村子里会接二连三的死人了。
就在这时,那白狐狸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猛地一回头对我扬起嘴角诡异的笑,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球死死的盯着我,散发出怨恨的光芒。
我再也控制不住,“啊”的发出一声尖叫,眼前的事物也在快速的转动,脑子晕的厉害。
当我再次回过神,发现周围的一切都不见了。
没有白色的狐狸,没有张富国那脑浆四溅的场面,只有一块铜镜悬挂在我的头顶上方。
原来是幻觉!
可是这幻觉却如此的真实,仿佛我就在现场。
估计又是我的“天目”发生了作用,带我看到了以前的场景。
想到“天目”,我猛然想起七太公叫我一直盯着的那面铜镜,如果裂开一条缝隙我就赶紧念“呼撒,呼撒”,不然会出事的。
这么重要的事,我咋就忘了呢!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突然发现头顶悬挂的铜镜不知何时居然裂了许多的裂缝。
那密密麻麻的裂缝已经覆盖了整个镜面,视乎只要人轻轻用手指一点,整面铜镜就会完全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