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严刑逼供这一招对我不管用,所以才和我来软的,对吧?”瑾瑜仍旧笑得了然而放肆。
“瑾瑜!你怎么能这么和娘娘说话?娘娘一心为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如此言语冲撞娘娘!你爱说便说,不说便不说,谁稀罕似的。”秀清道。
“那好,我就不说了。”瑾瑜笑得很是狂妄,摇了摇手中的包裹,转身便走。
程悠若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想原本还以为这是个聪明人,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愚忠的人罢了。以这样的智商,想要在民间活得好,也未见是件容易的事。毕竟民间的尔虞我诈,有时候更胜宫里。
“娘娘,就让她这么走了,咱们岂不是断了线索?”秀清低声道。
程悠若冷笑一声,看着瑾瑜的背影,道:“从她刚才的话就可以听出,林芳淑的确活着。而且,她也的确知道了林芳淑的下落。就让她这么走了?哪能这么便宜?”
“娘娘的意思是,找人跟着她?”秀清道。
程悠若左右看了看,道:“不必咱们去做,自有人有手段问出林芳淑的下落来。”
秀清不解,只好闷声跟着程悠若向帝陵外走去。路过两侧密林之时,忽而被人捂住了口鼻,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这人同时捂住了她和程悠若两人,低声道:“别出声,是本王。”
听了这声音,秀清顿觉面上一阵滚烫。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他说话,而且还捂着她的嘴巴。即便知道这只是在此情此景下,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还是心内一阵莫名地悸动。
被龙陵夜拖到密林之中,程悠若这才挣脱开来。早就料到他回来,因而心里早有准备,倒是并不惊讶。只是问道:“刚刚我和瑾瑜在妃陵外的话,你都听到了?”
“什么?”龙陵夜显然没听道,道,“本王一直在这林中,距离这么远,怎听得到?”
程悠若笑笑,心想看来这次真的是高估了龙陵夜了,还以为他一直跟在周围呢,看到龙陵夜穿着一身小贼般的黑布衣,却还是气度凛然,丝毫没有偷行小贼的猥琐之相,程悠若不禁逗他道:“九王爷的风姿,的确天上少有,地下难寻。即便这身小贼的衣裳,也不能辱没了王爷的绝代风姿。”
“噗……”秀清忽然听程悠若说了这么一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自是没控制住,喷笑出来。
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警惕地看着龙陵夜,只见龙陵夜脸都绿了,分外尴尬。
程悠若看着龙陵夜这一副尴尬样儿,心想秀清笑得可真是时候。她就愿意看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龙陵夜这副模样。看到他这副可爱的尴尬之相,就又觉得和他的距离拉近了回来,不似上一次见面之时那般的疏远。
“说正事”,龙陵夜忍着尴尬,勉强正色道,“你可是从华曦月婢女那里,听了什么要紧的话?”
“瑾瑜”,程悠若提醒道,“这婢女也是有名字的,况且以后还要跟着她,最好记着她的名字为好。”
龙陵夜这人,对漠不关心的人和事,总是特别迟钝。
“这不重要”,龙陵夜仍旧是强撑着这一副一本正经之相,道,“到底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几****得知,龙非然有一个旧情人,叫林芳淑。这人是龙非然奶娘的女儿,是现在唯一能够证明龙非然并非太后亲生之人”,程悠若道,“她还活着,而且瑾瑜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具体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龙陵夜道。的确也意识到了这林芳淑是一个十分紧要的线索。
根据这一段日子他调查的线索来看,当年知道龙非然生母之事的人,从侍婢到接生婆,都已经被灭口了。而这个奶娘,便是唯一一个没有在龙非然生母死后,便被处死的人。因为她还要给龙非然喂奶。据线索来看,这奶娘之后还逃出了太子府,至今下落不明。
虽说程悠若不愿意让龙陵夜知道她和龙非然深夜长谈的事情,但是既然龙陵夜问起,想必也是要确定这事情的准确性,因而也只好将当时的情况极尽详细地说给龙陵夜。龙陵夜只是一直沉着脸听着,脸上倒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如此看来,这林芳淑的确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龙陵夜道,“而且,太后也一定也在找林芳淑。如果太后知道华贵妃曾经调查过这件事,你说的那婢女,可就有危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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