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场改革之后,大量史书被毁,似乎是想抹去什么痕迹。
此外,许多人都开始对一个人的名字闭口不提,只以“那个人”相称。
“众人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夜倾城口中的他吧。”
夏秋面有动容,“那个人”身负伐仙之资,领导了一场改革,令当世燕帝视为禁忌……
到底有多强!?
更关键的一点是,强至如此地步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去?
一个帝国,能有多少位至尊?至多不会超过五指之数。一位身负伐仙之资的至尊,就算无法敌过多位至尊的联手,也不至于身死道消才对。
“一剑破甲九千九,试问天下谁敌手?”
“便是大燕国内所有至尊一齐出手,也不是他一剑之敌,可是……”
夜倾城双手握成了拳头,眼中怒火汹汹。
“可是,他犯了一个错误,将后背交给了不该交给的人。”
闻言,夏秋释然,而后默然。
遭人背叛,以至身死,这种死法,可悲复可叹。
“我想,他死的时候,恐怕也还不会肯相信,他那么信任的兄弟,他那么喜欢的女子,会在他的后背放冷箭。”
夜倾城自嘲地笑着。
她足足“笑了”半个时辰,心绪方才平静下来,抬眼望向夏秋,问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与“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夏秋睨了一眼夜倾城,不冷不淡地说道:“总该不会是……”
“算了,我就不该让你说话,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倾城没好气地拦断了夏秋的话语,轻叹一声,道:“我所修功法,名为天一冰经,乃是上古经文,为神级功法,是“那个人”游历天下时,偶然所得。”
“他来到长秋城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当时他举目无亲,身上没有半个铜板,我见他在我家门前坐了很久,就盛了一碗饭给他,他说无以回报,又说我修行天赋不错,便将天一冰经给了我。”
“后来,我成了他的徒弟,跟着他学习修行。”
“我还记得,有一天我问他,我说师傅,你怎么一直待在长秋,是在等谁吗?他笑着说没有。”
“后来,我十七岁,步入化神境界,觉得看尽了长秋风光,便想着去天下各处看看。”
说到这儿,夜倾城扑哧一笑,风情无双。
“其实啊,我那个时候的想法,是想着一马一剑出江湖,扬名天下呢。”
“可是师傅说,我还没修炼到家,不准我出长秋。我那时十七岁,正是叛逆时候,哪里肯依他的话啊。一天晚上,我收拾好行李,从师傅那儿偷了一匹好马,策马扬鞭,撒着欢儿就出了长秋。”
似乎是觉得年少的自己很是可笑,夜倾城眼中的笑意便是更浓。
只是,这一重重笑意,很快就化为了更深的愤恨。
“现在想起来,那可能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半个月之后,师傅身亡的消息传遍天下。”
看着懊恼不已的夜倾城,夏秋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离开长秋的那个晚上,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