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
“想,想睡觉?“龙骧说:“那祀天殿?“
“今日刚打扫,灰尘多。“颜徐直接的说。
“那你就在这里睡吧。“龙骧无奈的笑道。
“汝会走吗?“颜徐又非常自觉的挪进了软榻的内测,躺下后,看着龙骧。
“不走,寡人就坐在外面。“龙骧笑着说,自己怎么感觉,自从来了这个巫使后,自己总是坐着睡的。
“嗯。“嗯后,颜徐就抱着自己的小抱枕,闭上了眼睛。
“你,脚。“龙骧突然想到了一个令自己十分好奇的事情,从吊睛猛虎那里开始,还有此次也是,他发现,颜徐的脚并不是不能下地。
“吾的脚能走,但爹爹说,在九岁之前,不能下地。“颜徐闭着眼睛说。
“那也就是,你九岁了?“龙骧只觉得无奈,八岁到九岁,对于自己来说,都还只是孩子。
“嗯,刚好九岁。“
“你为何睡觉,都戴着面具?“龙骧接着问。
“爹爹说,面具只能给结婚后给夫君看。“颜徐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
“可是,大臣不都看到了?“
“爹爹说,只要结婚后就可以,吾的面容随心而变。“
“那是不是说,你不开心的时候,脸就会变丑,开心的时候,就会。“如此美艳,这四个字,被龙骧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要是让旁人听见,不得有种调戏孩童之感。
“吾看不到,不知道。“颜徐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原来是这样,也许,那日,颜徐是高兴的。龙骧不由的挑了挑眉头,许久的沉默后,颜徐突然闭着眼睛冒了一句话。
“所以,吾能睡觉了吗?“
“能,睡吧。“感情她在等着自己问问题?龙骧不由得失笑,他露出了许久不见的真心的笑容。
看来在皇宫之中,自己还是能有所寄托的。
太平的深夜,抚州,也是深夜,在一片寂静的抚州城内,却有几道人影,在黑夜中穿梭着。看那穿梭之人,身形皆是瘦弱,四肢似乎比一般人的要长的多。就身形而言,也是与常人有所不同,看其双手,双手无力的下垂就如同折断了一般,头颅虽然抬着,却是吊在脖子上的,那模样异常怪异,瞳孔布满了血丝,两眼睁的老大,像是随时会爆裂开。
那三五个人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的在屋顶跳动着,最后停在了抚州的州镇府司门口,从狭小的,仅能容纳一只狗的洞中,他们的骨头如同错节一般,缩骨之后,先是手,后是身子,竟然一下子很顺利的钻入了只有一半大小的狗洞之中。
司衙内传来了几声狗吠声,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很快,抚州城又重新陷入了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