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
忽然她蓦然睁开双眸,眼眸内似乎有无数流光闪过,非常的奇妙,此刻她神色中泛着惊疑,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我的小轮转三相化生妙法居然算不出此人的来历,就连他的真身都看不透!”
南疆的某处山洞内,一个巨石上坐着一个年老的番僧,须发皆白,面容黝黑干瘦,没有丝毫的血色,眼眶下凹,鼻子露骨,嘴唇极薄。
身体更是枯瘦如柴,没有丝毫的光泽,如同缺乏了水份,批头散发的,满身戾气,身上的那件僧袍宛如几百年没洗,都成了灰黑色,看上去油腻腻的,更奇怪的是他的指甲约有丈许长,上面冒着绿光,极为诡异,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具干尸。
“怎么可能,我哈哈老祖的元神推算,怎么察觉不到这人的来历,这不可能!”
一道极为愤怒的声音在山洞中响起,旋即那番僧浑身冒起炽烈的绿光,似乎非常生气。
“看样子我要加快速度,这肉身自从走火入魔,与这山石连体,已经有百载时光,如今天机隐晦,我也要尽快出关。”
话音过后,那番僧身上的绿光敛去,旋即再无声息。
西崆峒山脉某处,一名身穿西域服饰的老者站在一处悬崖上,望着天空,随后一声叹息:“老祖我也查不到,这人究竟是谁?”
静静的站了一会,这老者忽然喝道:“来人!”
不一会悬崖上便出现一人,对着老者恭谨的行了一礼,说道:“轩辕老法祖,小的在此,请老祖降下法旨。”
那老祖说道:“传我法谕,令众弟子归来,我有事宣布。”
“是!”
那人便轻轻退下。
在东海极远的地方,东溟极处有一个长达三千里的流沙落漈,而在这流沙落漈后边还有数万里的地方,有一个大陆,也称东荒,此时在东荒的中心处,有一座极高的山,高耸入云,看不出高度来。
此山叫大荒山,那极高处的山顶也叫无终岭,自亘古以来未有人至。
这无终岭的最高处,即与灵空仙界相隔不远,上面九天罡风终年不息,那岭上更是有亘古不曾销溶的玄冰极雪,奇寒无比,哪怕是虚仙高手,在这里也呆不了片刻。
而在这玄冰积雪中却有一座极为庞大的青色宫殿,宫殿内巨木繁森,一片佳阴,奇花瑶草更是无数,宛如是天宫仙阙一般,被一层绿色光幕笼罩,里面温暖如春。
此时在这宫殿的深处,一个用古藤打造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全身皆是绿色,不论是头发、眉毛还是肌肤,都是一片惨碧色,浑身裹着一股青气,显得极为不凡。
这人似乎正在打盹,但忽然之间睁开双眸,不可思议的说道:“本君自下凡以来,从未心血来潮,这人居然惊醒了我,他是谁,我为何算不出!”
这碧色中年男子,神色大惊。
而此时,同样也在这大荒山中,也有两人此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一人居住大荒山山阳处的某个谷内,谷内奇花瑶草遍地,更有无数七八人合抱的古树在此生长,谷内山石奇多,瀑布灵泉八九处,真个人间仙境。
在谷内的最深处,有一片竹林,竹林的深处有一个枯瘦之极的老者躺在这里,似乎睡去,此刻也是不可思议的睁开双眸,脸上泛着不解之色。
而大荒山的山阴处,某个也似仙境的谷内,也有个老妪从入定中醒来,惊疑不定,过了一会她才轻声说道:“乖徒儿,快来。”
不一会,一个头大身扁,巨目翻睛,满头黄发,一身斑斓皮肤的奇丑少女走了进来,破锣一般的声音说道:“师傅,你是叫我么?”
“白癞,你来山上多年,如今可以下山了,可前去离东荒三千里处的神獭岛修行。十年后会有一美一丑两个少女前来找我借吸星玉簪,你可擒那长的丑的来见我。”
老妪吩咐道。
叫白癞的丑女应了一声,便离开不见。
那老妪叹息道:“天道无常,无常啊!”
同样离这大荒有十万里之遥的小北极,某个布满北极光的岛屿上,一个老者也自惊疑不定。
总之,在那神秘人出现的刹那,便惊动了玄黄大界中无数大能,但都没有人能推算出此人的来历,但也正因为如此,这玄黄大界风起云涌,似乎有风雨未来风满楼的味道。
而此时的李道则漂浮在大海中,如同一块破木,随着浪潮起起伏伏,若不是一道青光护住他,他早就葬身海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憨厚的声音喊道:‘爹你看,那里好像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