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暗暗给姜幼聪的“仗义”点了个赞,他身上的“异常”来历总算洗白了大半,摆出一副游戏风尘,玩世不恭的异人模样说道:“先生不敢当,我只是适逢其会,这个世界科学昌明,但在很多地方,依旧存在许多神秘,无人可尽知一切,你身上的问题我恰好了解,只能说你运气很好,天意让你遇到解决苦楚的契机。”
这就是坐实自己能解决问题了,姜幼聪愈发恭敬起来,非常激动而急迫道:“还请先生救我!”
“哎,说了别叫我先生了,我没那么老。”季初拿乔,也是在树立自己的威信。
“那就恕我托大了,季初同学,还请助我出苦海,”姜幼聪差点飙泪:“说实话,我这怪病已经不止是我一人的痛苦,也是我全家的痛苦来源,我病发时父母那般的惶恐和憔悴,我……我真是深恨自己不孝啊!”
为人父母者,到底是爱护子女的多,看着血脉后代年年遭受堪比凌迟的折磨,的确是一桩极为痛苦的事情,更勿论华夏讲究因果报应,儿子这般遭遇,仿佛天谴,姜家二老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再加上现如今华夏族因为国家政策等缘故,各家各户子嗣不丰,姜家也只有一子一女,虽然宣传号召男女都一样,但在家业继承方面,儿子和女儿是真的有极大不同,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作为儿子的姜幼聪显然能肩负着更多的期待和责任,也就承载了姜家二老更多期盼。
偏偏这怪病成了他的软肋,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被算计,也就成了整个姜家的软肋,现在季初让他看到了治愈的希望,自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季初拿捏一番,也觉得铺垫够了,于是故意看了下四周,呵呵一笑:“就在这里说?”
姜幼聪秒懂:“此地人多口杂,季初同学所怀又是秘法,果然不是好地方,还请移步,在下自当奉为上宾。”
然后他对身边那名男子说道:“老裘,你留下来带好阿泽他们,别让他们再闹出事来,顺便帮我感谢一下朱老板,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那老裘是跟老了姜幼聪的人,明白什么事情该掺和,什么事情该离得远远的,很是识趣:“明白,总队长。”
姜幼聪安排人执行扫尾事宜后,转向季初:“那么季初同学,我们是不是现在就……”
季初看向令璎珞,令璎珞似笑非笑:“我和你一起去见识一下。”
看起来她还没完全相信季初,只当他是坑蒙拐骗。
季初给了她一个笑容,反正今后许多事情是瞒不住的,这时候一点点给予引导,以后碰到什么更离奇的事,令璎珞也不至于骤然间接受不了,和他生分,便故意摆出一副嘚瑟的模样,牛气哄哄道:“好说,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这个世界被隐藏的神秘手段。”
至于凌然然,她和小伙伴们依旧沉迷在游戏的世界中,季初要离开了,和她说两句话都被不耐烦地赶着走,再加上这里有朱老板和那老裘照应,理应不会有什么问题,季初便放下心来,随姜幼聪离开有间网咖。
只是姜幼聪开来的跑车只有两人座,他直接将车钥匙留给老裘,转而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辆更适合多人乘坐的商务大奔停在了门口,三人这才上车,绝尘而去。
看着大奔消失在路口,一直旁观的朱老板这才吁了口气,对旁边同样松了口气的老裘说道:“妈的,小裘,今天我听到了不少稀奇,不会被你们总队长灭口吧?”
对朱老板来说,老裘和他年龄差着一轮,再加上知道对方的底细,叫他小裘完全无压力。
老裘也知道这一点,对朱老板占便宜的叫法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听了他的话后哭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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