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可哥哥每次都会撸起衣袖,秀一秀他那并不算强壮的肌肉。
而他,每次都会顺势挂在他的手臂上,直到哥哥支撑不住,两人摔作一团。
说着话,车子已经开进了白府,
白府的院子非常大,足有一个小型飞机场那么大,偌大的庭院里,右边是一个大鱼塘,鱼塘里养的不是什么小鱼小虾,而是十几条扬子鳄。
左边是一个大花棚,说是花棚,其实里面一朵花都没有,都是些热带绿植,里面养了上千只蜥蜴和蛇。
后院是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夏知了和阴寒走进去,管家就告诉他们,老爷在后院打球。
两人径直去了后院,穿过客厅的时候,夏知了看了眼沙发上趴着睡觉的贵哥儿。
夏知了走过去抱起了贵哥儿,贵哥儿慵懒的在夏知了怀里伸了个懒腰,又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继续趴在她的怀里睡大觉。
夏知了笑着嗔了一句,“真是只懒猫!”
抱着贵哥儿一道去了后院,见白胄正在专注的打球,两人没有出声,各自寻了个座位,安静的看着他打球。
白胄的高尔夫球打的很好,没有一杆跑空的。
直到他挥完了最后一杆,夏知了和阴寒才站起来,鼓着掌走到他身边。
夏知了逗着贵哥儿说道:“贵哥儿,爸爸的球打的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啊?”
阴寒也恭维了两句,说白胄的水平,就是参加国际大赛,也能那个奖杯回来。
白胄将球杆交给了管家,笑着对两人说道,“别的没见长进,就这溜须拍马是越来越有门道了!”
三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屋,白胄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家里除了他,就是管家,厨子和保镖。
清一水的大老爷们,可是偌大的客厅里,却挂了一张女人的画像。
那是一张油画,画中的女人很漂亮,穿着红色的长裙,身材纤细,温柔浅笑的样子,透着南方姑娘的柔美。
夏知了记得听人说过,那女人就是白胄的妻子,而那条红裙的油彩,就是用她的血调制的,至于是真是假,夏知了并不关心。
三人坐在客厅里,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什么鳄鱼的脚上生了疮,指甲都掉了。什么蛇都冬眠了,今天早上进去,一条都看不到。什么贵哥儿年纪大了,怕是过不了这个春节了…
说来说去,说的尽是些畜生,夏知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儿,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点,可始终都不开饭。
夏知了的心里隐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试探的问了句,“白叔叔,不是叫我们回来喝腊八粥吗,我可是中午饭都没吃,空着肚子来扫荡的,一会儿闻着香味儿,都等不及了!”
白胄笑了笑,嗔了一句,“就你嘴馋,别急,还有一位客人没到,再等等…”
夏知了闻言皱了皱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了。
阴寒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尤其是今天的保镖,比平时少了很多,可今天老头子让他们来,不就是要“清理门户”的吗?
正常来说,就算是不添人,也不应该减人啊?
如果,要等的人真的是他,那…这里的保镖不是少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