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阴寒,朱迪和宋雨几乎是下意识的站在了夏知了的两侧,就像两个门神一样,颇有点凶神恶煞的意思。
夏知了则两杯酒下肚,一副指哪都是北的样子,还仔仔细细的打量起阴寒来了。
打量了半天,张嘴就是一句,“死猫,你是冻死鬼儿托生的吗?叫个名字冷的要命,板着一张也冷的要死,尤其是您这身子骨,什么年月啊,您老就把咱妈交待的秋衣秋裤套上了,这么大个太阳,对您来说,那就是个摆设!”
夏知了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虽然有那么一点口齿不清,不过,在场的人都听的挺清楚的。
阴寒听到“死猫”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又喝酒了~
看着某女一副“酒壮熊人胆”的样子,阴寒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每次喝醉了,都叫他“死猫”,还有啊,你的酒难道是用眼珠子喝的吗?爷我穿的这是秋衣秋裤吗?
沈丹妮这一趟也没白去,喝了个兴致勃勃,见夏知了跟眼前这根儿麻杆说话,而且说的还挺随意,就凑到了阴寒的面前,几乎要贴在人家脸上去打量了~
“这位兄台,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竟敢与我家大少奶奶一般说话!”
沈丹妮这贴着脸喷气,差点没把阴寒给熏醉了,心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话了?
见阴寒不说话,这姐俩就不乐意了,齐声声,脆亮亮的来了一句:“告辞!”
这一句,差点没把众人憋出内伤来,关键是这姐俩,扔完“炸弹”就走,步调一致,左摇右晃的进了院子。
闻叔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这会儿看到两人晃晃悠悠的,几乎走着螃蟹路线,进了屋子。
迈脚过门槛子的时候,俩人步调没协调好,结果绊在了门槛子上,差点摔了跟头~
“太太,这是...”
朱迪和宋雨也跟了进来,接了闻叔的话,“闻叔,太太喝了杯酒,苏夫人热情,实在是不好拒绝~”
闻叔点了点头,又让吴妈给煮了醒酒汤,余老爷子坐在厅里,斜着眼睛看着夏知了,冷冷的说道,“你们是去探望病人的还是去蹭就蹭饭的?”
这语气就明显的不高兴了,夏知了醉眼朦胧的,看了余老爷子一眼,然后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余老爷子的边上。
一把抱住余军行的胳膊,就靠了上去。
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念叨着,“爷爷,你真好,有爷爷真好,知了就没有爷爷,我妈妈是孤儿,干妈也是孤儿,老夏也就一个妹妹,老沈更孤单,爸妈死了,连婚礼都是自己一个人张罗的,我和妮子,都没有爷爷,不过,现在知了有爷爷了,妮子也有爷爷了~
妮子,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慈祥和蔼的老人,就是我们的爷爷,开来见过爷爷!”
沈丹妮也够听话的,三步并两步就奔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余军行的另一边,一声‘爷爷’叫的那叫一个脆亮~
其他几人看着,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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