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一个完美无缺的牛,一个完美无缺的狗,这都是不可能。白段专家就算有不少的小毛病,但是这份心还是好的。
自己做不到完美无缺,又何必要求别人呢?
……
“咦?”,张盼盼突然指着一个排在后面的病号,惊疑地说道:“那个人好熟悉,是不是在广海城主考的邵子博啊?”
哈哥顺着张盼盼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丢,还真是邵子博呀。”
邵子博一身华丽的贵族服饰,银袖金边,气宇轩昂,站在众多病号之间,显得是如此的鹤立鸡群。
只是,邵子博怀抱中的那个幼儿好像不太正常,四五岁了,嘴角还流着口水,一副傻笑着的模样。
“邵子博怀中的那个幼儿是谁啊?”,哈哥皱着眉头问道,因为他对邵子博的印象可不是这样的,特别是在应破军被虐杀的那一刻,哈哥感觉,世间的恶人也不过如此。
“那应该是他的儿子”,老黄牛回忆了一下,然后不确定地说道:“我听说邵子博家中有一个弱智的儿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一个吧。”
“真是恶有恶报,天道无常,报应不爽”,哈哥毫不客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恶毒与诅咒。
“可是,他儿子也很可怜啊”,张盼盼有些不忍地说道。
“切”,哈哥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儿子可不可怜,也不是他对别人残忍的理由。”
“哦”,张盼盼想想也是,应破军能不可怜吗?就因为说了一句对贵族不敬的话,就被当场格杀了。
这样一想的话,让邵子博遭点报应,好像才算正常。不过,只有一点不恰当的地方,那就是,邵子博遭报应的事情好像在他作恶前面。
……
“呦呵,这不是邵子博吗?”一个月白衫的大胖子走了过来。
“还真是他,大哥的眼神就是好”一个月白衫的中胖子走了过来。
“那还用说,咱们大哥是谁?京都三秀之首啊”一个月白衫的小胖子走了过来。
“还有哪两秀呀?”月白衫的中胖子疑惑地问道。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咱们两个啦”月白衫的小胖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哦”,两声自豪的声音响起。
“呕”,不少人,包括哈哥这条狗,都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但是,三个月白衫胖子好像毫无所觉,还是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邵子博的俊脸抽了抽,有些无奈地问道:“白吃、白喝、白拿,三位少爷,你们有什么事情吗?邵某还要带幼儿排队看病,实在没空陪你们闲聊啊。”
“我知道”月白衫大胖子白吃一挥手,十分豪气地说道:“我们也没空理会你,只是明天就要举行精英学院的入学考试了,你是监考官,随随便便就把我们给录取了吧。”
“哗”,整个京都北门一片哗然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