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众人听了顿时议论纷纷,武炎说的在理,院中除了他和秋听雨,根本没有其他人居住,无论做什么事,也用不着画蛇添足的翻墙而入。
赵恒和欧阳海互看一样,一只没说话的欧阳海,对众人喊道:“肃静!”然后他又问王啸道:“王啸,你说看到一个魁梧身影翻墙而入,可看清楚了?”
这一下王啸也意识到,自己百密一疏,再也没有刚才的从容,略带紧张之色的答道:“弟子,弟子的确看到武师弟翻墙而入……哦,对了,他第二次将大鼎带进奇才苑的时候,是从大门进的!”
欧阳海一皱眉,直接问道:“还有第二次?这第二次你又是如何看到的?”
还未等王啸回答,武炎哈哈一笑,道:“我想肯定是王啸又内急,又去如厕,这就碰巧又被他看到了吧?”
那王啸正想如此回答,就顺口道:“对,对,昨日我的确腹中不适,去了两次茅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武炎再也止不住笑意,竟在大堂内哈哈大笑起来,道:“王啸啊王啸,你到哪里如厕不好,偏偏到奇才苑附近,我奇才苑附近哪来的茅厕,我怎么就不知道?”
如厕的确是个好理由,可是武炎这一句话却说出了重点,欧阳海人老成精,立时对冯世烟问道:“冯世烟,昨日王啸内急如厕之事,你可知晓?”
冯世烟略加思索,然后一拱手道:“回大长老,昨日王师弟的确曾有两次说内急,需要如厕,一次是在经过仙才苑的时候,另一次,则是在巡逻至宗门大殿的时候?”
大长老点点头,忽然抓起惊堂木,“啪”的往桌上一拍,厉声朝王啸问道:“王啸,你说你内急如厕,这仙才苑和宗门大殿,远离奇才苑,你去哪儿不好,偏偏要去没有茅厕的奇才苑附近,说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这一下王啸顿时大急,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噗通往地上一跪,道:“大长老明鉴,奇才苑幽静,我……我是找个隐蔽之处……”
那意思太明显了,就是随地大小便。仙门修士做出这种事情,的确不雅,怪不得王啸欲言又止,可是武炎这才又站了出来,对欧阳海道:“大长老,既然王啸说他随地大小便,不如就去他拉撒之处看看,是否留有污秽,不就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了吗?”
王啸哪敢让人去察看,他根本就没有到奇才苑如厕,这一去不就全然露馅了吗,只见他跪着一转身,面对童麟道:“童师兄,师弟也是立功心切,这才故意说谎,我昨日根本没去过奇才苑,还请童师兄责罚!”
王啸此人也是聪明,自重渊走后,童麟便成了他的上位师兄,他不像欧阳海和赵恒求情,就是看准了,童麟不会真正把他怎么样。
果然,童麟先是一脚将他踹到在地,然后对堂上两位长老一拱手,道:“二位长老,王啸做出这种事,理当受罚,我身为他的上位师兄和传功苑执事,负责缉盗之责,出了这种事,也有责任,不如让我把他带走处置吧?”
赵恒点点头,道:“恩,也好,既然事情明了,那你就把他带回去好好惩治吧!”说完,就要和欧阳海一起起身。
这是武炎却不依了,赶紧道:“两位长老慢走,此事还没完,王啸说他没去过奇才苑,怎么能清楚的说出有个大鼎……这童虎进了奇才苑,就让人搜查池塘,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不会是故意有人指使,想陷害与我吧?”
这个欧阳海和赵恒怎能想不到,只是童麟是童江海的命根子,平常打压他到可以,但如果真正要将他怎么样,那童江海必跳出来无疑,所以二人也不愿打动干戈。
然而童麟听到此话,却心中一动,对武炎道:“武师弟,莫非你怀疑我不成?我们童家的确与你有些误会,但我童麟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
“嘿嘿!误会,你们童家与我的事,能用误会这两个字吗?我还没说谁陷害我,你急着跳出来干什么?”然后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想起了了,貌似我那未婚妻叶馨最近回到了宗门,这女人可是巴不得我身败名裂,不会是你们两人合谋害我吧?”
他这话可以说是毫无证据,硬是将嫌疑往童麟身上推,还顺带捎上了叶馨。童麟哪能容他,便想反客为主,道:“武师弟,我知你受了委屈心有不忿,但童某也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栽赃之人,你今日若不说个清楚,找出证据,童某必定不和你罢休。”
“嘿嘿,你把陷害我的东西,往房间里一藏,谁能知道,我倒哪里给你找证据去!”说着,大拇指往鼻子上一抹,道:“你要不罢休就不罢休吧,大不了小爷接着就是,我又不能到你房里去搜!”
童麟猛地往前走一步,几乎和武炎脸贴脸,冷声道:“好,本公子就让你去搜,叶馨师妹的房间,我也可以让你去搜,若是搜不到,我看你还有何话讲!”
“好,既然你同意,小爷自然要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小爷任你处置,眉头不皱一下!”武炎也和他针锋相对,气势丝毫不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