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侍卫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任由着女子拉着冯浩宇的耳朵往内营走去,冯浩宇呼喊了一路,硬是没人理睬他。
耳朵泛痛,冯浩宇正能半弯着腰往前走,虽然鼻尖不时会传来一阵女子的体香,可冯浩宇实在顾不及这种享受。
“哎呦呦,我说娘子,你再不松开我这双耳朵可就要被你撕掉了。”冯浩宇叫苦的说道。
女子听了冷哼一声,一边走一边低头对着冯浩宇说道“想我白倩嫁入你张家时才十岁,那时你张骞穷的连口锅都没不起,现在可好,日子好了寻思着纳妾了,你说是也不是。”
冯浩宇没想到张骞还有过这么一段穷酸史,但若让白倩再这么瞎嚷嚷下去,自己可就真的被安上纳妾的帽子了。索性狠下心来,忍痛逃离白倩的手掌。
“好了!你别再瞎嚷嚷了!”冯浩宇装作怒气的说道。
“你!”白倩没想到冯浩宇态度突然硬了起来,秀手指着冯浩宇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怒之下就往营帐走去。
冯浩宇被白倩一根筋的性子闹得没了脾气,刚想出言挽回两句,白倩就已经拉开一面营房的帐帘走了进去。
此时玄武刚好路过,见冯浩宇一人在帐前惆怅,踱步走了过去。
“大人,又跟夫人吵嘴了?”玄武似笑非笑的说道。
“又?”冯浩宇不解,“我跟夫人经常吵架吗?”冯浩宇问道。
玄武以为冯浩宇装糊涂,细长的眉毛向上抖了抖“大人,咱们营中谁不知道您是出了名的怕,哦,不不不,是爱老婆,偶尔顶顶嘴大家也见怪不怪,我看这纳妾之事你跟夫人好好商议商议,夫人会同意的。”方才玄武就在冯浩宇的跟前,听闻冯浩宇喊出唐梦婕的名字,想法不觉间与白冰达成了一致,都以为冯浩宇是要纳妾。
冯浩宇实在不懂古人的思维逻辑,怎么随便说个女孩的名字就是要纳这个女孩子为妾呢,解释不通索性不解释,反正自己只是做梦,等梦醒来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冯浩宇就在白倩走进的营帐前走来走去,心想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进去的话说不定又被一番数落,不进去的话冯浩宇又觉得让人误会实在是一件难堪的事情,算了算了,数落就数落吧,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不成,想罢冯浩宇就往身前挪了一步,右手掀开了面前的帐帘。
刚掀开帐帘,一阵幽香传来,冯浩宇这才看清营帐内的摆布,脚下的红色绒毯铺满整个营帐,踩上去既松又软,红毯中间放着一张方形木桌,桌上的茶炉水具均是青瓷陶器所制,看上去精美无比。
“哗哗哗”还不等冯浩宇继而观察,一阵细长的水流声传入冯浩宇的双耳。
水流从营帐的最里传来,将头向内探了几公分,一帘帷帐挡住了冯浩宇的视线。“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水流的声音呢。”带着疑问冯浩宇向着帷帐里面走去。
揭开帷帐,一缕香气传来,层层的水雾将冯浩宇的视线完全朦胧,依稀可见一个深圆的大木桶屹立在冯浩宇的面前。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冯浩宇再傻也知道这是白倩在桶中洗澡,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嘴中连说对不起。
“咯咯,傻样。”接着黄鹂悦耳的声音传入冯浩宇的耳朵。
“嗯?”冯浩宇见白倩没有生气的迹象,捂住眼睛的双手大胆的张开一条缝,顿时被眼前喷血的景象所惊呆。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冯浩宇不由想到古人描写杨贵妇沐浴的诗句,如墨的黑发搭至桶边,一双玉手不时挑起一两滴水珠荡漾,嫩白的肌肤仿佛冰山上的白雪,让人产生一种纯洁而又高尚的遐想。
冯浩宇艰难的咽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出去,却被桶中的白倩喝令住“张骞!你是个呆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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