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好好坐下来聊聊,可我实在有事,所以再说两几话,我就要走了。”
“……”夏如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是挽留李缙,还是不挽留呢,虽然是亲戚,但半点都不熟啊。
李缙随后对李义说:“二堂兄,刚刚从你的只言片语,我已然大概了解了你的情况,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坐了,我这就走了,在走之前,我想跟你说,这个捕快你若是做的不称心,可以去京城商部找我,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份称心的差事。”
李义没料到李缙这么快就要走了,迟愣了刹那:“啊…好。”
李缙从衣袖中拿出一沓十分厚重的银票,递给李义说:“若是堂兄不想离开这永平府,那就用这些银两做点小买卖吧,这做小买卖总比当捕快日子要能好过一些。”
李义瞧了瞧那沓银票,没有伸手去接:“这怎么能行啊,我不能要你的银子。”
李缙上前一步,直接把银票塞到了李义的手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这也算是我对堂兄和堂嫂这些天照顾雪儿的一点答谢了。”
李义想了想,没有再推却:“诶…行,看堂弟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那我就恬脸收下这些银子了。”
“嗯。”李缙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转身朝正房屋里喊了一声,“媛依,文重,把雪儿抱出来吧,我们要走了。”
“雪儿有些衣物,我去拾掇一下。”夏如芳着急忙慌地进了屋子。
十几二十分钟以后,李义家巷口。
李缙与李义告别,上车回了他所住的客栈。
在回客栈的路上,马车还没有驶出去多远,陆松就佩服地问李缙:“李老弟,你是什么时候看出你那个堂兄有问题的?”
李缙从雪儿那里收回目光,诧异地反问说:“有问题?我那个堂兄有什么问题啊?”
陆松奇怪地瞧着李缙说:“你没看出他有问题吗,那你怎么连坐都不坐就要走啊?”
李缙回答说:“我只是觉得没什么可聊的,虽然他是我的堂兄,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很亲近。”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陆兄看出他有问题了?”
“我看他举手投足,身手应该不弱,加之后来你给他银票的时候,他太过沉稳了,你给他的那沓银票怎么也有几千两银子,寻常人见到那么多银子,不管他要不要,总会流露出一些异样的神情,譬如说震惊、激动,所以我才认为他有问题,试问一个身手不弱,又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会去做一个小小的捕快,并且还要讨好其他人,以生存下去,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陆兄不说,我还没觉得怎样,陆兄一说,我也觉察出这奇怪之处了,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捕快,这还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李老弟,你知道咱们这京畿地区,什么人物最多吗?”
“什么人物最多?不知道,还请陆兄明言。”
“响马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