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取两国和平。”
北潢王摇摇头,拒绝道:“不可,你是父王最喜爱的女儿,也是北潢乃至大雍第一美人,父王不会把你的幸福交给一个小将军的。”
柳飞素听到幸福两个字,心里有点美滋滋的,羞答答道:“那个大都护侯子云,其实女儿觉得他还不错。”说完,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之色,显然对侯子云是心有所恋了。
这怎么行!北潢一听,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偷偷去私会侯子云,竟然还对他产生了爱意。他原本不想暴露利用女儿作为政交工具的意图,这下无法再隐藏下去,道:“父王已经联合西域劫国,只要你与劫国皇子成亲,合我两国之力,何惧那易州一万兵马。”
柳飞素现在明白了,父王又想让她与别国皇子通婚,换取政交资源。她作为一个女儿,婚嫁之事原本应该遵从父王旨意,但她就是一个不甘心自己婚姻被当做政治工具的女子。如果通婚的皇子看得上眼,倒没什么,只是她实在无法接受要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过一辈子。她心情又低落下来,道:“什么劫国,不是都被大雍军队灭了吗?”
北潢露出一脸不屑之情,道:“你懂什么!西域那么多小国家,岂是大雍想灭就能灭完的,劫国残部已经重新建立起政权,你只要嫁过去,处理好两国关系,不出两年,我们就能合兵出击大雍。”
别说被大雍打败过的劫国,就算当时要她嫁给大雍玄霸皇子,柳飞素也是不甘心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才潜入京都,想一睹玄霸皇子的风采。可惜事与愿违,阴差阳错的被指婚给侯子云。幸好她对侯子云有所暗恋,这才执意要嫁过去,化解两国战火。她道:“父王何须去结好这种小国,有大雍庇护,北潢自能万世安宁,这十年来不就一直和平相处吗?”
北潢王一听她替大雍说话,立刻来气,道:“也不想想你姐姐贵为大雍太子妃,雍武帝却一点面子都不给,连涞水关草原都不愿意借用,这种自私的王朝如何会真心厚待我北潢!”
柳飞素道:“雍武帝不是答应共同开引圣女雪山水源吗?只要女儿嫁过去,一定力争早点达成此事,这样既避免战火,又能解北潢草原旱灾,还请父王准许。”
北潢王冥顽不灵,一直不甘屈身在雍武帝之下为臣。他从不考虑百姓的生死,是个破坛子破摔的人,不然十年前也不会因为闹罚金一事而引起两国交战。现在他估计也是要来个鱼死网破,战胜,就能掠夺更多城池,战败,实在不行就继续俯首称臣。反正,他总要博一下的,道:“婚姻大事必须遵从父母之命,上次你就私自离宫出走,父王可不会再让你这般任性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柳飞素撒起娇来,准备以此博得父王心软,道:“父王不是说要女儿幸福吗?女儿就想找个喜欢的人过日子,那侯子云年方二十就成为大都护,以女儿的魅力,肯定能够将他的心牢牢抓住,以后为我们北潢争取更多的利益,你就答应女儿嘛,父王。”
北潢王道:“区区一个将领能够为我们北潢争取多大的利益?只有嫁给皇子,以后你成为皇后才能真正为北潢谋利。”
柳飞素见父王完全听不进去,她并不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把戏,性子一下子又急起来,道:“女儿不管,我不想嫁到那个连名字都充满晦气的劫国。”
她这略带任性的一说,立刻点醒了北潢王。上次就让她悄悄溜走,现在人就在眼前,不能再让她逃之夭夭,北潢王果断道:“来人,将公主送入寝宫,日夜看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相见,要是再让公主溜走,尔等全都诛灭九族!”
言罢,侍卫立刻架着柳飞素送往寝宫。她不敢在父王面前动手发针,这回完全失去抵抗,只能乖乖被幽禁了。
如此一来,今日涞水关肯定等不来北潢公主入关。侯子云若见不到柳飞素从北潢前来,他还会相信这个自称是北潢公主的美人吗?
昨晚,柳飞素竟怂恿他一起前去京都完婚。看来,她果真居心叵测,要是随她返京,她悄悄溜之大吉,二夫人再添油加醋,那侯子云就得背上临阵脱逃的罪名,到时不光连累侯家,连奚瑶恐怕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