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处的纪雨,小小地吃惊了一下,这几个贼倒是胆子不小,他们的黑手,居然是要朝自己下手。
纪雨心中奇怪,他一个穷光蛋,这些贼想在他这里偷些什么呢?
纪雨突然想到锦盒,可是他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从未展露过锦盒,外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锦盒,这几个小贼,应该不是朝着锦盒而来的。
纪雨还在思考这两个贼到底来偷什么,窗纸已经被人捅破,两根竹管伸进来,两道迷烟被人吹了进来。
纪雨暗道好在他现在是内呼吸,小贼就是小贼,竟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好他发现的及时,否则一个不小心,还真容易着了道。
无影猫和猫先知将迷烟吹进纪雨的房间,两人却没有急着打开房门进去,他们两个又跑到甲字号房,依旧是用同样的手段,将迷烟吹进拓跋玉的房间。
随后两人互相望了一眼,两人微微一笑,不费吹灰之力,没有发生一点声响,竟将两个房间内的门闩给取了下来,房门成功被打开。
此时两人身后的其他几人之中一个女子轻轻地推开了纪雨的房门,左脚刚刚迈进去,只见黑暗中,一只大手朝她抓来,吓得这个女人花容失色,险些大叫起来。
刚刚闯入纪雨房间的花脸猫只见黑暗中一只大手抓来,吓得花容失色的她并没有忘记反抗,她左手探出,一掌拍了过去,可惜由于惊慌失挫,力道不足,再加上房间内的光线过暗,这一掌竟未拍到对方,只刮到了对方的衣角。
纪雨顺势抓住花脸猫的粉臂,一道寒冰真气灌输到对方的体内,那花脸猫只觉得好好的夏天突然温度骤降,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吸力将正想后退的她,拉入屋内,整个身体撞到对方的怀里,对方又迅速出手,连点了她三大穴道,瞬间动弹不得。
守在门外的无影猫见形势不对,他正想去拉花脸猫,可是屋内的纪雨已经将花脸猫制服。
无影猫见拯救不成,猛提一口真气,大踏三步,一招疯猫爪,刮起凛凛寒风,抓向纪雨的脸。纪雨若是躲不过去,就算这一抓不被抓死,至少脸部是要毁容了。
纪雨像提小鸡一样,将怀内的花脸猫提起来,向后一甩,将花脸猫仍到自己的床上,摔得花脸猫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只差一点点,就被摔晕了过去。花脸猫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开,但她却在心里把这位不知怜香惜玉的纪雨,连他的祖宗都骂了个几十遍。
纪雨做完这一切,急忙拍出一掌,对方的利爪虽凶,可是他的九阴噬地掌可毫不示弱,漫天冒起的寒冰真气,将这本是巴掌大的门口结起一层层冰晶,无影猫的疯猫爪瞬间被冰冻起来。
猫先知大吃一惊,这下可出事了,他们看中的猎物居然是个高手,可怜他们有眼无珠,竟未看穿对方的实力,现在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
猫先知急忙从背后抽出一双刺叉,举叉刺向纪雨,纪雨暗暗叹气,他只差一点点就能将这位站在门外的小贼抓到,可惜对方占着人多,后援力量源源不断,他想再抓到一个也难。
纪雨的一双肉掌拍向对方的双刺叉,纪雨闷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那猫先知更不好过,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即将喷出来的时候,又被他硬生生咽回肚中。
无影猫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他用内力震碎手臂上的寒冰,向后闪去,拉着受伤的猫先知,丢下花脸猫,急忙逃出客栈。
纪雨本想去追,可是他这才想起来,拓跋玉的房间也去了小贼,不知拓跋玉怎么样了。
纪雨急忙跑出房间,来到拓跋玉的房间,拓跋玉的房间的房门已经被人打开,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没有发生什么打斗。
“没有人的气息?”
纪雨小心地走了进去,当他将整个屋子看了一遍,别说那个闯进拓跋玉房间的毛贼,就是拓跋玉也不见了。
“采花贼?”
纪雨大吃一惊,拓跋玉不会中了迷烟,被人迷到,给抱走了吧?
纪雨仔细想了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说比江湖经验,她拓跋玉一定胜过自己,这几个毛贼的轻功虽然不弱,而且看其手法经验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比之身为神秘组织看中的他和拓跋玉,还差得太远,拓跋玉不可能会被毛贼抓走。
纪雨望着拓跋玉的房间被打开的窗户,毛贼一定是穿过窗口逃跑了。
“到底去哪了?”
纪雨寻找半天,也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只好离开拓跋玉的房间,关好房门,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纪雨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毛贼,毫不客气地将对方的蒙面黑布摘了下来。
纪雨摘下对方的黑布,只见一张极为清纯的面孔,似水柔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瞪得溜圆,横眉怒视,那怒气冲天的眼神里还含着那一丝丝的委屈和可怜。
纪雨解了对方的哑穴,柔和地声音缓缓道出,“你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又被你们的人带到了哪里,我就放了你,怎样?”
花脸猫虽然能开口说话了,但她却是一字不说,只是依旧瞪着纪雨,一副气鼓鼓的表情,又可爱,又搞笑,弄得纪雨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欺负了人家。
“不说?忘了提醒你,我可是很好色的!”
纪雨说着搓了搓手掌,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结果花脸猫见他这个样子,一句话就他弄得哑口无言。
“先不说你这个年纪,就你这样子都装得一点都不像,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纪雨很是郁闷,自己若装得像,应该对她动手动脚,可是他又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会欺负一个女孩子。
“嘴硬对你没好处,你还是乖乖说了吧!”
“哼,你若不放了我,小心你会死的很惨!”
纪雨嘿嘿一笑,没有理会花脸猫的警告,他将花脸猫向床里推了推,吓得花脸猫惊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纪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小声道:“你不要忘了,这可是深夜,把别人吵醒了,可是很不礼貌的,何况你这身打扮若让他们看到了,就算我放过你,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你看看,夜深了,因为你们,我连觉都没睡好。你又不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这来做什么,我朋友又被抓到哪里去了,我只能睡觉休息了。”
“睡觉?”
花脸猫彻底尖叫起来,不过声音虽然不太大,但还是特别地刺耳,纪雨略有些不高兴,他又点了花脸猫的哑穴,这才爬上床,也没有理会花脸猫高不高兴,直接闭上眼睛,呼呼大睡,好象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你要下地狱的…”,花脸猫欲哭无泪,这次可真是栽了个大跟头,今夜自己竟和一个陌生男孩子同床而眠,这若传出去,她花脸猫今后还怎么见人。
花脸猫忐忑不安地盯着安安静静睡在自己身边的纪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顶不住困意,纪雨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花脸猫慢慢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纪雨这夜睡得很香,跟女人同床而睡,这还是第一次,可惜跟自己一起睡觉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两人也没有发生点什么有情趣的事,纪雨睡得很死,直到早上店小二敲响他的房门,纪雨才醒过来。
纪雨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肩,他朝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店小二端着洗脸水走进来,首先看到的是门口竟有大片的水渍,地面之上似乎被人撒了很多水,店小二正想问问客人这门口的水是怎么回事,当他看到纪雨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他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一些,这位客人一定是耐不住寂寞,和他的小情人睡一起了。
店小二没有看到花脸猫的脸,他竟把花脸猫当成拓跋玉了,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他竟没有注意躺在床上的女人穿了夜行衣,这女人怎可能是昨日跟纪雨一起来住店的拓跋玉。
店小二将洗脸水放下,知趣地离开,他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纪雨下床先是洗漱一番,他擦脸的时候,也看到了门口处的大片水渍,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夜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门口处被自己的寒冰真气结起一层层冰晶,这时间久了,冰晶化了,所以会有这么多水。
纪雨不怀好意地转过身,望向已经醒来的花脸猫,若论罪魁祸首,这还不是他们这几个毛贼的错,若不是他们来偷东西,他怎会和对方打起来,将这里弄得满地是水,只差一点点,就要淹了人家的客栈。
“睡得香吗?”
纪雨来到床边,只见花脸猫又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纪雨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着妮子还是个有骨气的人,就算自己对她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我先去吃早饭,至于你,先饿你个三天三夜,我看你能挺多久!”
纪雨关好房门,将房门锁上,下楼去吃早饭,他将花脸猫丢在房间里,任由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怜地听着肚子饿的咕噜噜地叫着。
纪雨这一个晚上虽然睡得还不错,可是拓跋玉这一个晚上却忙得连半个时辰都没能睡上。
就在昨夜,纪雨打跑了无影猫和猫先知,无影猫和猫先知匆忙逃跑,他们两个飞上客栈的屋顶,却吃惊地发现,本是把风放哨的两人不见了。
无影猫和猫先知粗略地搜索了一下四周,他们竟未找到那两人,震惊的无影猫和猫先知猜到他们两个一定是出事了,他们不敢再多作停留,急忙逃回组织。大意的两人,竟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客栈的时候,无影猫的背后,有一只蜘蛛粘在了衣服之上,他们两个直接将这只蜘蛛带回到组织。
城南的一个荒弃的院落内,灯火通明,这废宅虽然破旧,却是占地面积极大,无影猫和猫先知飞上院墙,先小心地向四周望了望,确定了无人跟踪后,这才飞进院落内,急忙去找他们的首领通报,这次的行动出事了。
拓跋玉抱着两个极为沉重的少年飞进没有人看护的院落内,她将两人像扔沙包一样,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们的身上,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比猪都重,也不知道少吃点!”
拓跋玉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她本是先制服了这两个藏在暗处的暗哨,结果待自己想回自己的房间,制服那个闯进房间的毛贼时,匆忙的毛贼见情况不妙,破窗而逃,跑得比兔子还快,拓跋玉若不是想抓到更多的人,她不得不放弃逃走的毛贼。
“也不清楚纪雨怎么样了!”
拓跋玉见自己未能追上毛贼,她刚刚返回客栈,只见又有两个毛贼神色慌张地飞出来,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似乎在找自己藏起来的暗哨。
拓跋玉灵机一动,放出一只感应蜘蛛,蜘蛛落到毛贼的衣服上,通过她手中另外一只感应蜘蛛,她带着这两个被抓到的暗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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