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破开我的龟甲衣的?”
孙建军面色大变,颤抖的手伸到后背上一抹,衣服上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露出肉体来。而血,就是顺着这个破开的衣服口子,缓缓的流出。
“你明明只有练气五层的修为,刚才虽然捏过老夫。可即使你拼出了全力,也不可能将老夫的龟甲衣碎开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孙建军面如死灰,惊恐的望着一步步走来的梁狂。
原本孙建军是想以这件龟甲衣作为掩饰,将伤口藏匿起来,这龟甲衣看似柔和华丽,确是十分的坚硬,不光如此,此衣还有治愈伤势的作用。即便是今晚梁狂没有来,孙建军也依然穿着此衣,作为以防万一,他小心谨慎得很。
只是这件龟甲衣,莫说是梁狂这小小练气境修士,就算是筑基境修士出手,也要颇费力气才能破开,可现实是,梁狂以他练气境修为,竟然做到了!
其实刚才梁狂在碰捏孙建军后背之际,梁狂他并非是用自己的修为实力,而是在那瞬间,心念一动,将右手掌心之中的噬给唤出。
噬当然明白梁狂的心思,并未伸出黝黑的身子来,而是缩在掌心之中,在极其小心翼翼的姿态下,张开它的尖牙利嘴,往孙建军的肩膀后背一咬,很是自然的就咬开了孙建军的龟甲衣。
噬的尖牙利嘴,在并没有咬伤孙建军的情况下,就沾染了他后背伤口上的流出鲜血,这让梁狂更起了疑心。
虽然当时孙建国并没有任何反应不适,还表现得十分自然。可当梁狂转身离开,到达门口之际,因为龟甲衣的破碎,导致孙建军后背的伤口伤势发作。
原本孙建军以为梁狂已经到了门口之处,应该不会再回头再看,可不曾想,梁狂却出人意料的转过身来,并还是留有了后手。
虽然梁狂是转身离开,可梁狂他右手掌心浮现的噬,却仍然没有进去。随着梁狂的掌心朝着身后,也就成了梁狂背后的一个一双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孙建军的模样。
虽说这噬只有一张嘴,并没有长出眼睛,可噬却能感知到眼前所发生的事物,如同有双眼一样的准确,并将所看到的景象,传给梁狂。
只可惜,孙建军并不知道梁狂有噬,也遗憾的是,梁狂并不会将这些告诉他。
刚才见孙建军露出狼狈之相,梁狂通过噬的观察,是更加确信了,这孙建军后背受的伤,就是被自己金灭剑所刺中,而他,就是昨晚那个持双刀的人!
“虽说你们孙家早已经将酿酒的资源,全都给了左家,且数量也极为庞大,让人深信不疑。可是我相信,你们并不会将真正的全部交出来。这里,就算作是交出了你们孙家的三分之二资源,还有三分之一。”
梁狂缓缓走来,神色冰冷的看着孙建军,“在丧失了这么多酿酒资源的情况下,你们孙家在这次烈云烧争霸赛中,的确是处于劣势。可如果,跟你们竞争对手,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甚至是灭绝。那么你们孙家就能用剩余的三分之一材料,便能拿到这第一名。”
在梁狂的逼近下,孙建军在其子孙小幸的搀扶之下,也是往后退却着,孙建军是老脸苍白,狰狞着面孔瞪着梁狂。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龟甲衣破损,让孙建军的伤势复发,眼下的他,自然知晓一旦动起手来,定会被梁狂给击败,甚至可以说是下场凄惨。因为在那天晚上,自己可是要取梁狂性命,而眼下他,却被梁狂识破了身份,又在这种处境之中,自己已是陷入了绝境。
“相比杀了你,让我好奇的是,为什么身上没有一点灵力波动的你,竟然能够与我一战,而且你的那把双刀,也能跟我的飞剑相之抗衡。这种种迹象表明,你的身份绝非是这个孙家之主这么简单。我猜,你的另外一个身份,应该是鼎天门的修士吧?”
梁狂眼中精光闪烁,话里行间,似乎吃定了这孙建军父子二人。听得梁狂的分析,孙建军是脸色更加难看,“不错,老夫就是鼎天门的长老!你个小子若是敢动我的话,那么你将面临鼎天门的怒火,到时别说是你,就算是与你有亲近的人,全都会进轮回!”
眼下已经没有了别的情况,孙建军一咬牙,只好承认身份,搬出鼎天门这个大势力来为自己撑腰,企图威胁压着梁狂,莫让他轻举妄动。
“哈哈,这真是一个笑话,十分愚蠢的笑话!”
大笑过后,梁狂一拍储物袋,白芒一闪,飞剑便是握在他手中。“你该不会不认得这把飞剑吧,我连你们鼎天门的门主之子都杀了,更何况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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