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这中间,浑身泡在水里,而这时正巧有一块巨石落入这水中,激荡起巨大的涟漪波浪,这汹涌的程度的,铺天卷地而来,让人无法躲闪,只能面对。
这胡生一出手,就必定会有人命丧命,谁也不能违反他的规定,这一点对吴大川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平时能够跟胡生畅谈许多,但那都是因为他无聊,才会解闷一样,而一旦不随他的意或者是违反了他的规矩,那可就是死亡的代价!
这也是正是飞剑宗这么偌大的一座藏宝阁,为何只有他一人守在这里的原因。
“好强的力量…”
感受到胡生的招数带来的杀机,梁狂咬牙,心里暗道这人实在是太狠了,一出手就动杀机,显然是不想让人活,遇到这胡生,真他娘的是倒霉!
与此同时,梁狂的灵力急速攀升抖动起来,他深知自己炼气三层的实力,在这胡生面前不值得一体,所以梁狂并不是要硬生生对抗这胡生的招数,而是想要避开,将灵力全都汇聚于双腿之上。
可让梁狂错愕的是,尽管灵力充沛在双腿上,可自己这腿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压制住,无法动弹,好似失去了控制权一样,连灵力也突然被限制得死死的。
梁狂不知当胡生这招的奥妙,当他的招数一出,这周围全都像是变成了一座虚拟的水池,这水是无形,也无力,十分的绵柔,令人难以察觉,也难以阻挡,滴水可能无用,可当这一池的水全都汇聚在一起之际,在这水劲相压当中,如何能够脱身?
吴大川看得顿时心一揪,他倒不是真心为了梁狂的安危而担心,而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如果这小王八蛋就这么被胡生给干掉了话,那自己的前程可不就毁了?
“胡生老弟,手下留情啊…”
吴大川急得喊了一声,以他的实力,想要从胡生手下救梁狂,简直是痴人做梦,至于这样的喊话,对胡生来说,视如冷漠,只道∶“你已经没有烈云烧,所以没有筹码让我住手,最好给我闭嘴。”
窒息,铺天盖地,仿佛眼前的这一切,全都是那胡生的攻击,看不见,摸不着,但却能够真实的感受到存在,一道道无形的水流,将无法动弹的梁狂给包围了起来。
这胡生,竟然也是筑基境的修士!
而且他的实力,跟那公孙老道相比,应该也不会相差多少!
梁狂口中喷出一抹血来,身子一下萎靡的给跪了下去,胡生那无形的水流招数,还只是包围住梁狂,在并未发动进攻的情况下,就以这样的气势将梁狂给逼出了血,可见这筑基境的修士,实在不是练气境的人能够对抗的!
“能够在我的气势之下,还只是跪着,有几分出色。”
胡生先是一句赞,旋即脸色阴沉道∶“不过,就凭这几分出色想要挽救你的性命,还是不足够!”
胡生一甩手,那无形的水流,更加逼近着梁狂,所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不用多长的时间,等这无形的水流完全逼近之际,恐怕自己的这具肉身,会被压力轰得连渣都不剩下一丝!
“一百坛子烈云烧买我的命,给我三个月的时间!”
梁狂拼尽剩余不多的灵力,嘴角溢着血朝胡生喊道,果然,他这一喊,胡生的攻击立马就减弱了几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
胡生嘲讽道∶“那烈云烧十年一酒苗,五十年一酒坯,一百五十年才能够酿出一坛,而我只和上乘的烈云烧,而能够酿造出口味上乘烈云烧的概率,又只有十分之一!你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还敢在临死之前口出狂言,是觉得煮熟的鸭子不怕宰么?””
的确,这胡生所说的关于烈云烧的介绍,跟梁狂看过的书籍当中的记载一样,在这样苛刻严厉的要求之下,能够酿造出烈云烧来,实属不易了,而梁狂开口就是说一百坛,何以让人信服?
“前辈若不相信,我可以将自己的命魂交给前辈,若是我未能在三个月内交出一百坛烈云烧,前辈尽可灭杀我的命魂,不管我在何地,也能立马要了我的命。”
说着,梁狂手指在眉心一按,一道金色的光芒便从眉心之间飘出,对此,胡生倒是不屑的道∶“从来没有人在我出手之后还能活,你若是真能在这三个月之内,交到一百坛子的烈云烧给我,那今天的事情就免除。”
胡生大袖一挥,梁狂的命魂又重新飘回进眉心,顿时,那铺天盖地的无形水流招数,也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的命魂我不需要,你只需记住你所说的话就行,三个月之后,如果没有一百坛上乘的烈云烧,就提着你的脑袋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