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谈下来,四婶成了主角,那张嘴巴滔滔不绝,亦如黄河之水泛滥一般,向梁狂讲述这张翠翠如何如何好,又反过来向张翠翠说梁狂如何如何好,听得张翠翠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而梁狂却早已听得犯起困意,四婶的这张嘴巴子,那可真是能说会道,一般的人还真说不过她。
“强子呐,这翠翠姑娘今天可就交给你了,你难得回家一趟,就好好的陪她玩一下,你们之间也好好的认识交流一下。”
听四婶这话,梁狂一脸的懵逼,目光投向父母,没想到父母竟也点着头,一脸的满意,母亲还特意叮嘱梁狂∶“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催促啊,听到了没有,臭小子。”
噗嗤…
这这这…
梁狂已经不想说话了,但没有办法,在四婶跟父母的强烈要求之下,梁狂只好带着张翠翠,开始了漫无目的在泰昌城游荡。
虽然从小生长在泰昌城,这里的一切梁狂都熟悉,但却要自己跟这么一个女孩玩,一下让梁狂找不到目标感,他跟张翠翠走着走着,逐渐走出了一段距离,梁狂想要甩掉她,可每次张翠翠都会紧跟上来,她也不说话,只低着头,默默的走在梁狂身后。
就这样,差不多的大半天的时间已过,梁狂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差不多走遍了半个泰昌城,当下又是这种烈日炎炎的天气,连梁狂自己都满头大汗有些受不了,可这张翠翠,居然也还紧跟着。
“额,这张翠翠可真猛啊……”
突然,梁狂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旁边的一处店铺,神色复杂。
“这是醉梦打铁馆,我父亲也在这里买过柴刀。”
张翠翠走上前来,同梁狂一起驻足凝视这醉梦打铁馆。
“这里,已经关门很久了,人也已经离开了…”
看着布满灰尘的招牌以及门面,梁狂心里一酸,不知说什么好,张翠翠似乎察觉到梁狂的心情微妙,柔声道∶“梁公子,你对这醉梦打铁馆,有什么心结吗?”
“心结…”
梁狂一怔,旋即苦笑道∶“就算有又如何,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复杂无比,心结,就应该结在一起。”
“不,你理解错了。”
张翠翠说∶“心结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大,让人变得痛苦不堪,很是难受。翠翠不愿看到梁公子也是如此,因此,翠翠愿想解开梁公子这心结…”
风过万物,细雨无声,泰昌城中,下了绵绵小雨,路上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有些则是撑起了随身携带着雨伞,仍然不急不慢的走着。
“你,可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这故事,或许会有些无聊。”
淋着这小雨在身,梁狂略有所思的问道,听言,张翠翠轻嗯一声,点头道∶“请梁公子叙说,翠翠愿意听。”
“以前…有一个小男孩,因为平时又脏又长得丑,许多同龄孩子都不跟他玩。当他在念书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奇迹,他认识到了一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要比小男孩要大一岁,小女孩的成绩,从来都是第一,而那小男孩,每次都是倒数第一,可即使这样,这小男孩跟小女孩玩得很好,尽管小女孩一有空,就辅导小男孩学习,可这小男孩的成绩,无论如何也都提升不上去。”
“作为报答,小男孩每天都送小女孩放学回家,逐渐的,两个小孩这样的习惯,就这么给养成了,时间一天一时一秒的过去,转眼之间,一年一年的也这么过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小男孩跟小女孩,也在时间消磨之中,慢慢的蜕变了,将身上的那个小字给去除了,女孩长得越来越漂亮,变得越来越聪明,而男孩,却依旧如此。不过值得幸运的是,女孩对这男孩之间的关系,依旧如故。”
“可是,意外却总会突如其来的降临,那天,是这男孩的生日,他原本高高兴兴的,想要把这女孩叫回家里吃饭,可让这男孩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这女孩却告诉男孩,她说要离开,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那男孩的心,像一块玻璃般,跌落在地上,化作点点碎片。尽管,这个女孩一直跟他无亲无故,可男孩的心仿佛针扎,十分难受,心痛在滴血。”
“在那个夕阳下,男孩强忍着眼泪,挥手跟女孩道别,在这离别之际,女孩拿出一条铁项链来,告诉男孩,这是她亲手做的,以后她不在的日子,这条项链,就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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