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对!”她这才反应过来,“你们居然一起上厕所。该不会在厕所里……哎呀!无耻啊你个臭狐狸!”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身体都发起抖来,脸也红得厉害。
“子吟你想到哪里去了……”子敬一脸无奈地说。
我本像往常那样把她吓跑,但是突然有了个更有趣的想法,便贴到她耳边说:“对啊,你知道子敬他,多大吗?”
“你……”子吟睁大了眼睛,显然我的目的达到了,但我没准备结束,又说:“还有他的嘴唇……真是妙不可言呢,一直在我身上说我好香,弄得我浑身痒痒……”
“够了!”子吟抖得更厉害了,“你个臭狐狸,不知道种族隔离嘛!呜呜~~”她抹着眼泪跑了出去,后面一堆男生紧跟着出去,估计是要“抓紧机会”。他们还看了看子敬,似乎有话要说,我双手叉腰瞪着他们,他们又不敢看了。
“怎么了珞珞,你跟子吟说什么了?”子敬一头雾水看着这一切。
“没什么啊。”子吟还没跑远,我又想着她喊了声:“我还拍了视频呢,要看吗?”她哭的更大声了。
“总感觉你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子敬说。
我一吐舌头,跑回到座位上,子敬也无可奈何。
“你们表兄妹感情可真好啊。”子敬的那个叫梁去影的朋友一看到我就过来了。这小鬼。
“你这话让子吟情何以堪……”子敬低声说。
“什么?”他坐到了我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便微笑着看着他。
“没什么。”子敬看他这幅样子也有点不耐烦了,“哎呀好了好了,你看够没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额……”他这才把目光稍稍离开了些。“子敬你不地道,咱们不是兄弟吗,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吗——你说是吧,珞珞~”他这一声叫得我不禁打个寒颤,尾巴要在的话估计早炸毛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不打自招也太快了点吧……”子敬吐槽道。
“额,换个话题。”他说:“这次的运动会,还不打算参加?”
“不,懒得。”子敬说。
“唉,不行啊,你知不知道高二可是关键的一年,因为……”他搂住子敬滔滔不绝地开始自说自话,让我想起人类的一个成语:狐朋狗友。可我们狐狸才不会这样呢!
“什么是运动会?”我问。
“啊?珞珞你不知道运动会?”梁去影很是吃惊,子敬赶忙给我使眼色。我便盯着他的眼睛,立刻他眼睛里一闪。我便回过头去。真是太大意了,近来总是犯这些小错误。
“哎?我说什么来着?”梁去影问。子敬看了我一眼,意思说:又用法术!我只当看不见。
“说运动会呢。你说高二是关键的一年。”子敬提醒他。
“哦对对对。关键的一年。高三要备考,基本不算是这个世界的人了;高一又太嫩,现在正是我们展现承上启下风采的时候啊。这种机会,怎么能错过?”他捅了捅子敬,那动作和我过去看见的喝花酒时的男人一模一样,我就更好奇这运动会是个什么了。
“没意思。一群傻帽在大太阳地下跑个半死就为了争个铜作的金牌,有什么意思。”
“今年可不一样哦,”他故作神秘:“听说除了常规比赛之外,还有打坐,憋气和盲走……”
“你说的这些都是运动吗?”
“这是校方安排的,据说是为了配合对道的身体的理解。而且,加强观赏性。”
“……这三个哪有观赏性……”我似乎看到子敬太阳穴这有黑线下来了。
“而且听说憋气是全校学生都要参加,你逃不掉的。”他说完,又转向我:“珞珞要参加什么吗?”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喂!”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们回头一看,子吟站在门口,她已经不哭了,露出两颗门牙傻笑。
“你那两道泪痕……”梁去影不明所以,一边的子敬也很无奈。
“看什么看!这是……这叫花脸妆!”她双手叉腰,大言不惭。
我准备逗逗她,便说:“嗯,子吟的妆最好看了,看得想把你一口吃掉,啊呜。”
“喂!”她后跳两步又撑起手来格挡,“臭狐狸你别乱来。”
关于她叫我狐狸我叫她兔子,别人都以为是我们的昵称,也没什么不对的,不过梁去影听到我刚才的话还是很奇怪,小声跟子敬说:“她们不是百合吧。”
“你从哪看出来的……”子敬这样回答到。
“所以,你就专门来显摆你的花脸?”我问。
“才不是!”子吟依然离我很远:“我是来和你约站的!”
“好啊,来!”我伸出手向她奔去。
“喂喂喂,听我说完!我说的是运动会,运动会上一较高下!”
“啊,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运动会到底是个什么。
“别说你不来,我可是已经把所有项目都报了,不管你参加什么都能遇见我!”我看她神气活现,便答应她了。
放学的时候,我问子敬“什么是运动会?”他给我解释一通,我这才明白了。子吟想笑话我,被我给吓跑了。真不知道那兔子在这些事上赢了我又能怎样。
“但是今年那些新项目还真是奇怪呢。憋气蒙眼打坐什么的。”子敬说。
“这些可都是修习法术的基础哦。”我说。
“不会吧?”
“刚才我说,道不可掌握只能领会,所以没有形式最好,就像子敬领略《易经》,我只是让你放松心神,其他都没什么。”我解释到:“这些动作虽然是人类设定的,但目的还是调理体内的气,一个人的对气的把握越强,那么打坐,憋气的时间也就越久。所以我想这应该是校长他们要选拔有天赋的人吧。”
“这也是为未来作的准备啊。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觉得很重要。”子敬说。
“珞珞虽然是妖,却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傀儡师那一派的问题。也就是西方教。”
走到校门时,那个自称是“怪”的女孩又出现了。我们已经见怪不怪。
“这次又是什么事?”子敬问。
璃衣慢慢后退两步,伸展双手,做起奇怪的操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你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传习录》?”子敬问。
璃衣没有回答,跳完又要走,被子敬拉住。“等等,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是给你说的。”璃衣指着我:“是给你说的。”
“我?”我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她点点头,又消失了。“她到底是什么存在啊?”
“以前我以为是道家的,”子敬说:“不过她这回又说起心学来,真是搞不懂。”
我们便没有再追究——至少从她身上感觉不到杀气,而且前几次也是在帮我们,就是她的话太难懂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条巷子,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子敬立马跑了过去。“喂!干嘛呢!”巷子里一群男的围住一个女的,我也很是生气,没等子敬说完,过去就把男几个男的打倒把女的救了出来。
“你没事吧?”我拉着她的手问到。谁知她不但没有回答我,居然还咬在了我手上,这才发现她目光无神,显然不是正常人。我将她推开,这才发现地上的男人也和她一样,如同死尸一般。再一看,我们已经被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