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的人,弟子临走前,又见了一次桓已,虽然容貌未变,但是那气质早已天翻地覆,虽说依旧才气逼人,但是却没有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洒脱。”宙合言之凿凿。
“听,听宙合说,桓,桓已,的表,表现,感觉,不,不像一个年轻人。”韩非子磕磕巴巴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确实,我也感觉如此,甚至可以说,从他的言谈举止透露出来的不是玩世不恭,而是超脱于世。”李斯抚须说道。“不过这种人明显有其自己的目的,他之所求与我们并无交集,让我比较在意的还是科举制的效果,听过你和游方的交锋,我觉得你还是要将其再完善一下,纸上得来终觉浅啊,当初我和你师伯提出这个构想的时候,就困难重重,不断改进之后才有你初见时候的模样,如今你将之赋予实行,自当比我们体会更多,所以之后就主要靠你自己了!”
“弟子定当竭尽全力,完善此制!”宙合伏身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和你师弟说两句话。”听了李斯的话,宙合起身后退而出,径自而去。
“灿儿,你的伤势可好了?”李斯开口询问道。
“多谢师尊挂念,近几日已经休养过来了,对修行应该没有妨碍了。”轩辕华灿轻声说道。
“那就好,想想去年刚见到你的伤势的时候,神魂飘忽,三魂七魄都不稳定,处理不好轻则道基受损,再难精进,重了可就是身死道消了。”李斯想想那日所见就心有余悸。
“大,大难,不死,必,必有,后福!”韩非子安慰道。
“承师伯吉言,灿儿定当努力修炼。”轩辕华灿再拜说道。
“你次来意欲何为啊?”李斯口风一转。
“不蛮师尊与师伯,灿儿此来想求得师父的一臂之力。”轩辕华灿伏身说道。
“你想让学宫助你争得皇位?”李斯捋着胡须,缓缓说道。
“不敢,灿儿知道,学宫虽然奉行帝王之道,但所求非忠于一君一王,而在于国家社稷。因此灿儿只想求师尊能够给徒儿指明方向,也能让徒儿在和皇兄的竞争中多出一些胜算。”轩辕华灿言辞恳切。
“灿儿啊,打你七岁入得虚烁学宫,我就将你视如己出,你和你哥哥两人虽说都是学贯法儒,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你哥哥更偏向于儒家仁政那一套,而你则更喜欢法家的思想,既然是你向我寻求意见,我就给你四个建议吧:第一,招天下之才而用之;第二行科举制而开万世之风气;第三,控列国于指掌之间;第四,绝修凡两界之往来。剩下的,你可以去找宙合商讨了。”李斯说罢摆了摆手:“为师只能言尽于此了,之后还要看你自己了。”
“多谢师尊教导,徒儿告退!”轩辕华灿说罢,起身后退而出。
“又,又到了,争,争位之时了。”韩非子望着轩辕华灿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
“唉,这个我倒不怎么担心,前些时日那拿着申兄信物的少年让我们派人走一趟建康,没想到竟然牵扯出如此风波,我总感觉那个少年所图非小啊!”李斯回想着那个黑袍少年,那嘴角的邪气,让他一直放不下心来。
“申,申兄,三十年一别,也,也不知怎样了。”说起旧人,韩非子也不由感慨唏嘘。
“是啊,世人只知法家三杰,却说不出第三个人的名姓,也真是,可笑啊!”李斯喟然一叹。
清风依然,而旧人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