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再到数日前浏览过的“彭祖房中术”,我基本上已经明白了那种事情!不过,母亲给我物色未来妻子的事情倒让我大吃一惊,为何她刚才在时没有对我有所吐漏呢?
我悠悠说道:“绾弟,你可知孔丘所说‘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是何意思?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不要到处显摆,容易拉低你周围朋友的平均智商。这个话题算了吧!我们兄弟讨论一下天下和平的大事吧。”
卢绾摇了摇头,叹道:“本来在那件事情上,我比你做得好,走在了你的前面。哎,不领情啊。也罢,你自己多琢磨一下理论,争取尽量付诸于实践。”
我见他又扯到那种事情上,便强行转移话题道:“对了,绾弟。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丰邑城内发生了多少变化?”
接下来,卢绾便把丰邑城内最近的变化说了一遍。在我离开丰邑后,大魏和楚国在丰、沛两邑的交界处进行了谈判。双方就停止交战达成了一致性的意见,认为威胁天下和平的因素是西方的虎狼秦国,双方应放弃龃龉,联合其余四国共同对抗秦国。宁陵君和公子豹兄弟前往大梁大概就是为了向魏王增汇报与楚国谈判的事情吧。刺杀张将军的凶手也找到了,不过那人咬舌自尽了,最终没有说出幕后之人!
卢绾最后说道:“阿邦,你还没有去过隔壁的沛邑吧。那是一个让人无限留恋的城邑,虽然位于楚国的北部,但风气却和楚国内地的城邑一样浪漫瑰奇,尤其是沛邑的女子,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火热奔放的心。等你臂伤痊愈了,我带你好好体验一下沛邑的美女。”
说完,他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坦白地说,我对沛邑的美女并无多少兴趣,对沛邑的风土人情倒是兴趣颇深。丰邑北部的方与、西部的单父、南部的下邑,我都去过,唯独东部的沛邑没有。下邑现在已经成为了楚国的领土,不过魏国上下并没有收复下邑的呼声。从地名上就可以看出下邑是一个什么样的城邑,下邑因其地势低下而得名,每逢雨水丰沛的季节来临,一半城邑都会被雨水所淹没。魏国人不喜欢这样经常被水泡的城邑,便放弃了这次从楚军手中夺回的机会。
沛邑,一个近在咫尺,却又充满无限神秘的城邑。
面对着绾弟的龌龊心思,我再次转移话题道:“绾弟,你可知秦王政?”
卢绾楞了一下,说道:“知道,当然知道了!我知道他的氏名,但是他不知道我的氏名啊!”
我被他的冷幽默逗乐了,笑了一阵,然后说道:“我在大梁的时候,听别人说,秦王政已经平定了长信侯嫪毐的叛乱,又罢黜了文信侯吕不韦的相邦职位,全面掌控了秦国的大权。他只有二十一岁啊,比我们仅仅年长三岁。可是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可能无法与他相比了。”
卢绾笑道:“和他比干什么?为何不与我的先祖太公望比较呢?他以七十二岁的高龄,在渭水边垂钓,被求贤若渴的周文王发现后,授予太师的官职。我们才十八岁啊,离七十二岁还远着呢!俗语云,货比货得仍,人比人得死。想想那些终年劳作的奴仆和沿街流浪的乞丐,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人活着,关键是心态,一定要摆正心态!”
一向吃喝玩乐的卢绾居然说了一句如此有哲理的话,让我有些瞠目结舌。尽管他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对那位西方的王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感,想要看一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在没有游历沛邑之前,我是不会长途跋涉去见秦王政的。从丰邑到秦国,实在太远了,没有一个详细适当的计划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