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卢敬升对师兄弟没有不舍的样子,他将那两百两银票放在袖口之中,拂袖而去。
许承烟看到卢敬升就甩下了这样一句话,走了,心里便有些说不出滋味,他们虽不是亲兄弟,但也是十来年的师兄弟了。
师傅一去,陈府就成了散沙。
有富看着袁星连说道:“星连啊。”
“你且不用说,我现在就走。”袁星连早已看透有富要做什么,他伸了伸自己修长的手指,然后扶着许承烟的肩膀上,说道:“现在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我们走吧。”
有富在一旁,委屈的厉害,他将一只手高高抬起,嘴里说道:“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袁星连也不与有富回话,一只手扯着许承烟的破烂衣服,就往外走,许承烟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袁星连给扯出了门外。
到了门外,许承烟拉着星连师兄,站定了脚步,问道:“你这是怎了?星连师兄。”
袁星连朝着大厅红漆门处看了一眼,然后幽幽的说道:“你是察觉不到,这有富管家,就是要哄我们快些离开呢,二师兄最会察言观色,他最先离开,也就说明,这其中一定有事情。”
许承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却是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事情,他眼睛转了两圈,便说道:“师兄,也要离家了么?”
袁星连叹了一口气,便说道:“你且回去收拾行李,我们在醉行湖酒楼见面再谈。”
许承烟虽不明白师兄的用意,但他想起师傅的遗愿,心里琢磨,却是该去寻找他那素未谋面的师伯了。
许承烟辞了星连师兄,便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了一些细软银两,两件换洗衣裳,回想了一下师傅所说的遗言,便拿着一把竹伞离开了家。
天空,雨稍微小了一些,街边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几个娃儿,在街边,手撑雨伞,在那积水坑处,光脚嬉戏。
过不得一会,几个娃儿家里的长辈,便跑来拽住娃儿的耳朵,嘴里愤愤的训斥着娃儿贪玩淘气,并向家中走去。
许承烟撑着竹伞,在街边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哀伤,他自小,孤苦,流浪,幸好遇见师傅,方才有些家的温暖。
他很调皮,总是戏弄星连师兄与师傅,但这俩人,却从不责骂他,给他的却是宽容,时间一久,助长了他调皮捣蛋的性格。
有些事情,他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些坏点子,让人措手不及。
许承烟看了好一会,方才反映过来,他发呆了许久,他的脚向前踏出,却踩入了水坑,一只破旧的布鞋瞬间就湿透了。
可是,他的心里并不在意,他双手摆动着,朝着醉行湖酒楼的方向走去。
醉行湖酒楼是当地江湖人物的集散地,这里,能打探到江湖中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醉行湖酒楼的店主人,更是一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奇女子,名唤余仙儿。
许多风流雅士,江湖高手慕名而来,却也不曾目睹她那倾国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