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多死几个人,争夺鸳鸯恋的时候减轻一些压力;另一派名曰顶撞我大哥看我不砍死你派,这些人则是把身子转过来朝向刘晟翀并且死死的盯着他,想都不用想他们就等他们这位暴脾气的大哥一声令下抄起兵器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砍成八块。
“我还没撵你,你到是哄起我来了?”刘晟翀这才正眼瞅他一次,脸上一条刀疤,满下巴的胡茬。那龙家的龙凤凰他都不会放在眼里,这江湖草莽又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这个中年人听了更生气了,挥了挥手,喊道:“给我砍死他。”这名暴躁刀疤汉身后的小弟们非常迅速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了各自的武器,从自己的位子上冲出来,约莫有十一二个人,边喊着边朝刘晟翀冲过来。
刘晟翀面对着来势汹汹的众人,没有丝毫的慌张,等到冲在最前面的人快要接近他这张桌子的时候,刘晟翀的右手大力的拍在无量锋剑柄的底部,一股内力从刘晟翀的手掌涌出,带着剑鞘狠狠的顶到中年人的胸口。巨痛之下,中年人直接就带着凳子向后仰翻过去。
而无量锋则是靠着手掌的吸力留在手中,一个翻掌就被右手紧紧的握住。在刘晟翀手中的无量锋瞬间就化作了神兵利刃,无量锋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它的锋利,削铁如泥来形容它一点都不夸张。刘晟翀像张开翅膀的鸟一样张开大臂,用了大概三成的力量抡起无量锋,在它接触到最前面武者的刀的时候,那把刀就像纸片被无量锋分成了两部分,脱离本体的刀片借着无量锋的力量直接插到冲向他其中的一个人的心脏的位置,倒地没了呼吸。
杀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刘晟翀虽然精通并把竹叶十三剑练至精通,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没有使用,现在也是一样。他每一招都带走一个人的性命,这一刺刺穿了一个人的心脏,这一挥就割开了一个人的喉咙,而下一剑指不定死的人是谁。刘晟翀很少杀人,但是每次都做的迅速,干净,利落。等到他杀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还没意识到只剩下了自己。此时,他们的老大已经看傻了眼,他只是来自一个小门派,来到这里完全只是为了碰碰运气,没想到一下子就踢到了铁板。他现在想的只有如何才能在他手下活下去。
这位不争气的老大当着众人的面朝着刘晟翀跪了下去,“少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中年人身上全无当初的威风,有的只是像狗一样低贱的姿态。
刘晟翀从来都没想过会饶他一条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话,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要是不做出一些能够震慑这些人的事情,恐怕麻烦就会接连不断的找上门来,所以这个人必须死。
刘晟翀走到这个中年大哥的身边,看着这张可怜又可恨的脸,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渐渐地举起了无量锋,此人的性命自己是非取不可。这个中年男人看着刘晟翀手里的刀就要落下来,害怕的竟然哭出声儿来。
就在刘晟翀的手快要落下的时候,手腕被一名长相斯文的中年人紧紧的扣住。刘晟翀看向他想说话却被抢了先。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知错了,而且你也杀了他那么多的手下,罢手吧。”
刘晟翀对这个突然插手的人非常反感,他更讨厌对他讲大道理的人,“报上名来,不然我让你和他一起死。”
这个人知道自己拗不过,就想用自己的名声压一压这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在下一剑天孤鹜剑,曲星鸾。不知小兄弟名号是?”
刘晟翀一听是一剑天,就想起当初叔父告诉他的那句诗:一家两阁四方门,五山六宗九重天。九重天是这些排得上榜中最末等的势力,一剑天还是其中不是很出名的一个。就连龙家和云武阁他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一剑天又能奈他何?刘晟翀稍微一用力,就挣脱开曲星鸾的紧扣,说了一句:“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姓名。”改变了用力的方向,把无量锋深深地从之前的那名刀疤大汉的后背插进去,这个人也口吐鲜血,没有了生机。刘晟翀对着这伙人中最后活下来的那名手下说道:“想报仇?就来京城找我,我的名字有能耐自己去查。”
曲星鸾看着抽回剑的刘晟翀,没有任何办法。像他这种小势力的人,直到现在还没能认出来刘晟翀手中宝剑的价值,比他们所有人手中的剑加上他们南京一行最终目的的鸳鸯恋的价值之和还要高。就在他要转身回到自己座位继续喝茶的时候,一位一剑天的弟子从门外飞快的跑到门口,冲曲星鸾大喊一声:“曲师父,曲师父,鸳鸯恋有消息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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