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微微的问道:“诶诶,这位大哥,敢问这事哪里啊?我是真的已经死了吗”?“废话,你要是没死,你能来这阴曹地府吗?至于这是哪,有必要告诉你吗”?说着又对着我刚出来前面的小棺材房叫到“布尧连,生于…”。
得,我心想这煞笔,还不告诉我这是哪,不自己都已经告诉我了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地府,那刚刚和我说话的就是阴差?就这智商?想着想着我一个没忍住噗呲一下的就笑了出来。“嗯?是谁”?我一憋住了笑,目视前方,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仿佛刚刚就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笑声一样。突然,一个身影慢慢的在我左前方显形了出来,高约五米,硕大一个牛头,手持钢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它佝偻着身躯缓缓伸向我的前方,瞪圆了双眼怒视着我说道:“是你”?“不,不是我”,“还敢狡辩?藐视阴差,死”!说着,它手里的钢叉以极快的速度朝我打来,来不及反应,只听砰的一声,钢叉打在了离我大概半米左右位置。呼,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打到我,虽然我已经死了,可谁知道还能不能再死一次呢?我连忙赶紧的对这位阴差拱手弯腰到:“这位牛哥,呸,不对,牛头大人,小弟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这里的规矩,还请牛头大人给小弟一个机会,小弟向人民群众保证,不对,向马克思保证”。没等我说完,牛头瞪着我,皱了皱眉仿佛在想些什么说道:“行了,姑且饶你一命,不许再犯”。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们一直在缓缓前行,不知道是一天还是十天,还是一个月,我也不会饿,不会困,更不会渴,在前行的途中我又想起了周梦梦和我的家人,心里面总是非常难过,但是死都死了,想这些也都没用了是吧?我努力安慰着自己,正想着想着,突然前面那哥们回头跟我说道,“诶,大哥,你知道咱们这是要走去哪?都走了好几天了,路边的环境还都一个样”。我侧身出去看了看前面说:“我也不知道,前面也看不清是什么情况,诶,反正我们都已经死了,想那么多干嘛,跟着走呗,反正也不会累不会饿的”。“也是,反正都已经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跟着走吧”。说着我俩都叹了口气,是啊,反正已经死了,到哪都无所谓了吧。“布尧连”说着他侧身伸出手来,你丫才不要脸呢,我打了他伸出的手一下。“不是,不是,大哥,我是说我叫布尧连,不是不要脸,布料的布,尧舜的尧,连队的连”。这里面真是什么奇葩都有,连这种名字都能取得出来,当然我也不好直接说他的名字太二了,只能略带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哥们你这名字不错啊,取得很富有感情啊”!布尧连说道:“没事,我都习惯了,每次我给人说名字的时候都要给人解释一下,都习惯了”!“是得解释一下,遇见个暴脾气不打你才怪”,“嘿嘿,那可不嘛”。一路上我俩就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交谈中得之,他是撸庆人,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后来长大了,院长给他找了一份修车学徒工的职业,学了四五年,刚刚出师,和几个工友喝酒庆祝,喝太多了,顺手把老板用的农药给一口闷了,一觉醒来,就到这里了,想来也真是够二的,这都能喝死。
扯着扯着,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大门,看不到门的顶部,不知道有多高,而左边一只马面,右边一只牛头雕像,至少有是十余米高,端庄严肃,盯着这俩雕像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赶紧回过我的目光,不敢再看了。
这时,一直在前面带路的牛头用震天的声音说道:“点到名字的,进入鬼门关,接受判官审判”!鬼关门?这就是传说中的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