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便青睐有加,纵使严厉了些,那也是出于对学生的关爱之心。而对程处默与段德这等调皮捣蛋的基本上保持着放养的教学方式。
这样一来,即便日后他们走上歪路,也可以一脸嫌弃的说着当年上学时他们便是班上最不听管教、最调皮捣蛋诸如此类的风凉话。
房二认为;为人师者,便要传道授业解惑,所谓因材施教并非将学生分为好坏两种,分等级对待,而是根据学生的不同情况施以不同的教学方式,但绝不是放养。
“程处默与段德二人资质不够,来此进修只是陛下恩宠,但老夫所讲学问不曾有丝毫保留,何来不公?”孔颖达笑着回道。
“敢问先生,程处默段德二人在学堂之上打瞌睡,为何睁眼不见,任其荒废学业,反而严惩李恪同学?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房二继续逼问,程处默与段德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兄弟抽什么疯,最近也没得罪这位吧,这是当着俩人的面打小报告逼着老夫子惩罚俩人!
“哈哈哈~小子无礼!今日就到这儿!”孔颖达听完房俊的话大笑不止,随后抽了房二一戒尺背着双手颤巍巍的走了,留下众人继续膛目。
“小俊,你可真不够意思!咱俩好好的没惹你吧!你居然就这么当着咱俩的面打小报告。”程处默与段德跑到房俊身边急道。
“你们俩个憨货!不识好人心!”李恪摇了摇被打的生疼的手掌,丢下一句话后,施施然的走了。
“房俊,你完蛋了!”李承乾这时候凑过来皱着眉头说道。
“嗯?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房俊不解。
“崇文馆发生的事儿,母后最迟今晚就会知道,你这样公然质问师长,还是孔颖达夫子,母后必然震怒。”李承乾道。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说的不错,这孔颖达老夫子可是皇后娘娘百般恳求才来到崇文馆教学的”有人回道。
“是么?那伟大的皇后娘娘是不是会将我臭骂一通,然后逐出崇文馆?”房俊有些激动,终于可以继续过上猪的生活了,不用在起的比鸡早。“可能吧,但是你也别担心,我会向母后求情的。”李承乾安慰道。
“别!太子殿下,您可千万别,小弟已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出了最为深刻的检讨,如果皇后娘娘真要把小弟逐出崇文馆,小弟心甘情愿受罚!”啥人啊?求什么情?这不坏人好事儿麽!
李承乾很奇怪,房俊似乎特别想要母后将其逐出崇文馆,能进崇文馆进学,当朝不知道多少人都想将子女送进崇文馆,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
孔夫子走了,学堂内的这群官二代欢呼一声之后便一哄而散,三三俩俩的出了崇文馆,也不知准备去哪儿浪。房俊与程处默段德一同前往春风楼,准备商议赚钱这件头等大事儿,李承乾也跟着一起,程处默本不想带上他,无奈房俊极为热烈欢迎太子殿下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