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众修对阳大牛和慕容妃的斗嘴已司空见惯,一起哑然失笑,全低下头装成没听见。
“不住就不住。”阳大牛老脸一红,不服的说:“胡人就是胡人,说来说去,还不是嫌药杞山寨居住简陋,吃住不便。”正嘀咕着,发现慕容妃伸手向自已耳朵伸来,立刻一步蹿出殿外,慕容妃立刻追了出去。
“咳、咳、”高恩华咳嗽了两声,又问:“咱这次去最少也有一百多人,总不能住客栈中吧?”
“大叔,咱不如住在盐海县刘寄奴兵营中比较自在。”司马雪忽然建议说:“刘寄奴独自在盐海驻防,特别需要咱们的帮助。”
“去盐海刘寄奴处比较好,刘寄奴是贫困出身,定然十分欢迎我等前去。”卫子怡也十分赞成。
高恩华道:“既然如此,就让公主先去盐海刘寄奴兵营跑一趟,看看刘寄奴意见如何。”
“行,我这就去。”司马雪看看卫子怡,笑道:“卫姐姐和我一起做伴去好不好?”
“好。”卫子怡欣然同往。
江南盐海县,军营中。
“师祖若肯光临小将营中,那是小将一生的荣誉。”刘寄奴一脸喜色,一来对未来师祖的来临充满憧憬,二来若高恩华等人到来,便不大担心天师道的突然偷袭了。
“师祖?”卫子怡看看司马雪,再想想高恩华不禁莞尔一笑,从那看也找不到师祖和师尊的模样,司马雪被卫子怡一笑,心中十分羞涩起来,便说:“我大叔可不喜欢你称他师祖,我也不想做你师尊。”
“这个......”刘寄奴口气一顿,实在想不起如何称呼,才能表达心中的敬慕之情,便问:“那小将如何称呼,他老人家才能高兴?”
“大叔才不老呢,你称他高道长就成了。”司马雪见卫子怡一脸古怪的笑容,立刻快速给了刘寄奴答复,又说:“在城中收拾出数十间干间房间来,约有百余名姐妹前来......”
“是,这个小将立刻去办,绝不能委屈了众位......”刘寄奴又不知如何相称为好,卫子怡立刻说:“你习了太玄诀,也算半个修士了,直接称道友吧,这样干脆利索,众生平等。”
“行,小将这便替众道友准备房舍去。”刘寄奴看了看司马雪,目中精芒一闪,笑呵呵的出房而去。
盐海小县城和四妾公居住的吴县颇为相似,城中一切古老而安静,没有一丝喧哗的感觉,街面上极少看到行人来往,若非城头巡逻北府军手中刀枪寒光闪烁,整个县城没有一丝乱世的感觉。
盐海县城中原有数家士族大户,天师道在江南起兵,特别是围攻吴兴郡城时,北府军尚未进驻盐海县城,报有士族大户纷纷举族迁出盐海,将房舍空置出来,如今正给北府军一些士兵们临时居住。
高恩华等人一来,刘寄奴正好将士兵们统一集合到军营中居住。
司马雪和卫子怡亲自到城中最大的一家士族府中一看,相当满意,便和刘寄奴约好大约时间,然后返转昆嵛山。
天师道近来频繁在临海附近郡县抢掳,乘大船来去如风,风将船吹到那个郡县,就在那儿登岸抢,抢一票迅速乘船再走,等北府军闻讯气喘吁吁赶到时,往往只能见到满地尸首,一片烟火。
北府军马蹄虽快,但也快不过顺风顺水的大木船,因此只能被动防御。
原登飞从桓府返回船队后,在江南数处郡县利利索索的抢了数次,所得物品中除了粮食布帛,还有数十名美貌少女,自已挑了数名顺眼的留下,其余赏派给手下教众。
“兄弟们,今日到侯丰县抢最后一票,回船便到隐龙岛逍遥快活去。”原登飞一挥折扇,发布命令,手下天师鬼卒们呲牙裂嘴,欢声雷动。
郑方阵亡后,原登飞接掌益州分支,教众们顿有一种大人不在场,小孩子可以随便玩的感觉,特别是此次乘船出海抢粮,若郑方带队,一定规矩约束颇多,原登飞则没规矩,怎么舒爽怎么抢。
“兄弟们记住,晋室是司马氏的,天师道是师君的,唯有抢到手的钱财女子才是自已的。”原登飞鼓动说:“兄弟们对发财和抢女人有人反对嘛?”
“没有!”
“没有就好,一会到了地方大家动作快些,本将军最近总是一种紧张感觉,感觉好似有重大事情要发生。”
“原将军。”天师鬼卒李开富吞吞吐吐的说:“小的想和你商量个事儿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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