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剩余外入内力。
“我有兵器,你没有,这不公平。”说罢从赵恒腰中解下配剑,无视赵恒羞愤的神情,递给了穆煊炽。穆煊炽持剑抱拳,道:“多谢前辈。”
那人赞许地点点头,穆煊炽心中奇怪,此人非敌非友,可得好好打探清楚。
穆煊炽左脚底被长鞭暗器所伤,右脚施力,左脚缓缓地搭在地上。那人见他这般,突然道:“你先前被我暗器所伤,我与你比试,不合规矩。”说罢收回长鞭,一荡衣袖,道:“你晚上偷偷摸摸,必有图谋。我不能放你走。”
林紫英见穆煊炽眉头紧蹙,连忙奔近,搀扶着他。穆煊炽报以轻松一笑,寻思:“他颇有大家风范,只是不知为何与赵恒掺和在一起。而他所使长鞭功夫,竟是与赵琛如出一辙。今晚只怕得从那赵恒处下手。”
思索罢,轻轻摆开林紫英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锁紧赵恒脖子。赵恒晚间饮酒过甚,醉熏难耐,鼻破血流。一时间使不出功夫,任由穆煊炽牵着,往屋外走。
穆煊炽腿脚不便,林紫英与他一同撤回。那“大师”也不出手阻拦,穆林二人不再犹豫,当下将赵恒扔高,林紫英搀着穆煊炽以赵恒做垫背,飞跃府墙。
那“大师”纵身接住掉落的赵恒,哼了一声,左脚右脚一叠,凌空追出。
穆煊炽带着林紫英左转右转,竟是来到武阳王府前。穆煊炽道:“咱们且进去避避。”当下二人步入院庭,寻了间破败小屋多了进去。穆煊炽抬起左脚,将一枚钉入皮肉的钢钉催力震出,冷汗直冒。林紫英连忙私下绸布为其裹伤。穆煊炽见林紫英披头散发,面色通红,知她担忧自己,调笑道:“没想到,你穿大红绸衫这般美。”林紫英瞥了眼穆煊炽,将一缕乱发撩到耳后,嗔道:“我可不喜欢这样,日后我可不要再穿这什么凤冠霞帔啦。”穆煊炽抚着她的发丝,道:“我也想你我大婚之日,可不需这般繁文缛节。”林紫英此次没有回避,只道:“那些只是形式,我也不在乎的。”月色撒下,她的面颊像是镀上一层柔和光芒。穆煊炽心中一动,道:“就让银月繁星做你嫁妆吧。”林紫英大喜,面上却毫无动静,道:“好好待着,别再想以后的事啦。”穆煊炽噗嗤一笑,转而安静下来。
二人在小屋停驻良久,不见人前来,微微放松。林紫英轻轻探出身子,四顾道:“这么久,该是找不到我们了。”穆煊炽道:“我们得置换行头,你可不能再穿这大红嫁衣啦。”林紫英回眸撇嘴,道:“把你的衣服给我穿啊。”穆煊炽拍额道:“我们先回客栈,今夜就依旧在这就宿。”林紫英见这荒芜庭院阴森鬼气,不免有些害怕。忽又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像是个达官贵人的府邸,不知为何破败至此。”
穆煊炽叹道:“这是武阳王府。”林紫英“啊”的一声,知晓其中关系,只是拉紧了穆煊炽的手,道:“那就这么办。”
穆煊炽脚伤血凝,心中明白今夜蛊毒不会复发,嘱咐林紫英就在此等候,他去去就来。林紫英原先害怕,可想到这是穆煊炽祖父母的宅子,恐惧大减,好感犹生。
回客栈时,穆煊炽未走大门,而是越窗而入,取走一切行李干粮。提上包裹,奔回武阳王府。
林紫英见穆煊炽行动如此之快,大赞道:“轻功增进不少呢,负伤而行依旧踏空无声啊。”穆煊炽听她赞赏自己,心中喜悦,将先前在铺子里做的些衣衫递给林紫英。
林紫英笑道:“你眼光好差。”穆煊炽大笑不语,只是出了房子,带上房门,让林紫英换衣。不一会儿,林紫英推门而出,穆煊炽一见,捧腹大笑。林紫英嘟着嘴,拍着穆煊炽身子,嗔道:“不许嘲笑我。”穆煊炽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地直不起腰。林紫英见他这般,无奈道:“这样也好,起码赵恒那些走狗认不出我。”穆煊炽笑了良久终于停下,搭着林紫英的肩膀,正色道:“咱们还得再怀都逗留数日,以便查清薛师伯下落,还有那赵恒说知道我师父下落......我怀疑,他们与逍遥派脱不了干系。”
林紫英托腮思索,道:“只怕这魔教,逍遥派,朝廷,都是串通起来,只为剿灭江湖豪杰。”穆煊炽问:“那赵琛又是什么王爷,你可知道?”林紫英摇头道:“我自醒来后就来到了洛秦王府,唉,薛师伯的下落,我是没机会打探喽。”
穆煊炽脑中回想起与赵琛一行人初遇时情形,一拍大腿,叫道:“糟了,只怕薛师伯被困在皇宫里啦!”林紫英奇道:“为何这样说?”穆煊炽激动道:“那赵恒说为何要邀请薛师伯?说是为父求医,那他既然是王爷,而那公主说什么‘父皇’。是了,皇帝病重,要薛师伯前往医治。”
林紫英道:“那他有那么傻,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不是叫我们防范吗?”
穆煊炽敛眉道:“我也好奇,唉。近日发生之事大多古怪难解,看来,我们得想办法接近皇帝。”
林紫英捂嘴惊道:“煊炽,这怎么可能?”穆煊炽嘿嘿一笑,道:“我们得通过媒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