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回之两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想让他自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交代清楚。
“殷先生,如果你有任何服务上的困难,都可告知我。我们会尽力帮助您解决。“胡渣男假惺惺地笑了笑。
“你!”回之有些气愤,身子倾向前,怒目圆睁地看着胡渣男。
胡渣男见气氛不对,马上对身边值班的人说,“看着点,我离开一会。”
后对回之说:“有什么事出去说吧。“
胡渣男走在前,回之走在后,两人走到了酒店外面,两人都互相插着口袋四目对视,胡渣男理智气壮地样子让回之颇为恼火。
“胡总裁被树干压的事是你干的吧?”回之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说,殷先生,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你看我像吗?”胡渣男说。
“我和珍珍在抢救的时候,你的鞋子上已经沾满了泥巴,但是酒店总负责人的鞋子上却没有。”
“那又怎样?“
“这说明你之前就进过狩猎区。这鞋子上的泥巴和树桩周围的湿泥是一样的。”回之补充。
“就凭这一点,就断定是我干的?你不觉得有些牵强吗?”
“你还要理由吗?好,那我再告诉你。我刚才去过马厩了。”
呵,这小子,居然还跑去马厩了,看来是想和我撕破脸了。
“马厩的老伯告诉我,是你让他今天暂停出马。”
“那老头子,真是多嘴。”胡渣男看了一眼别处,嘴里念叨着。
“你滥用私权,故意不让贵宾骑马。”回之步步紧逼。
“不让骑马?于我于何意?”胡渣男到现在为止还是不愿意承认,一旦承认,他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就暴露了,并且会面临着两种结局,一种,赢了回之,杀了回之,继续等待下一个像回之一样的人来到芝符宝,第二种结局,便是被回之收复。
“那样你就有机会对他们下手了!”回之紧握着拳头,下一秒就想打在那人的脸上。
胡渣男不再说话,想转身离开,回之又继续在背后说道:“那颗树是被你拔起来的吧。”
回之说出了这样一个大胆的猜测,他通过树桩四周树皮折叠的模样进行推断,这树并不是自己倒下的,而是被人为拔起,由于这颗树的根基很深,所以没有连根拔起,然而这样也给胡渣男做了一个障眼法,让世人误以为数是自然倒下的。
胡渣男停下脚步,转身便是对回之一拳。
回之清楚地看到了他冲过来的拳头周围出现了土黄色的晕圈。
不好,回之心想。
他迅速向后退了几步,摊出两掌抵挡这来势汹汹的攻击。
“哼,还说不是你。”回之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胡渣男。
“这是你逼我的。“胡渣男恶狠狠地回答,“既然你这么不识趣,下一个就是你。”
胡渣男紧跟其后再次运气出出一拳,向回之的脑袋上砸去。
回之的脑袋受到了土黄色晕圈的干扰,有些晕晕乎乎。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