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菁表示不愿意再与林伍德前去,上次一战已经是险胜,如果没有做任何改变,还是这样莽撞地去踢人家的馆子,他不要面子,我叶山菁还要面子呢。林伍德见叶山菁不肯让步的一样子,倒也冷静了下来。
他在殿上来回踱着步子,沉默了一会,开始细细思量,是否有更加管用的法子,去取得药王令。好让叶山菁也随他一同前去。
诶,有了。
“莫不如,我们去趟东阿派和铜川派。”林伍德抬起头,别过身子,一字一顿缓缓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叶山菁定睛一问。
“我们去游说东阿派的掌门人周宁,还有铜川派的掌门人的王药师,也一并去游说。”林伍德回答。
“游说?”
“不错,东阿派和铜川派皆药王流之辈,不可能对药王令一无所知,并且毫无向往之心。但是他们两个,都是忠厚之人,不会轻易做出出格的事。如果我们一一前去会见,告诉他们这药王令的好处之大,那...”
“那说不定会与我们联手,一同去青城派,将拿药王令拿到手!“黄伯真在一边,突然像开了窍一般,接上了林伍德的话茬。
“呵,总算开了点窍。”林伍德贼笑了一番,给了黄伯真一点小小的肯定。
黄伯真听了这番话,心中窃喜,终于得到了师兄的一点肯定,这么多年来,黄伯真一直在帮派中是默默无闻,他胆小,他懦弱,他没有主见,所以只会追随着黄伯真,黄伯真说一,他便不敢说二,黄伯真说要向东走,他定不敢向西。就是这样一个类似于贴身小跟班的地位,黄伯真却毫无怨言。
林伍德虽然嘴上不说,但他知道,在目前的形式下,门派中人心不稳,白道长身为黄坛派掌门人,却极少管理帮派中的事务,对于此,一半的弟子在心中是有怨言的,然而,多数人是守旧派,依旧站在黄坛派掌门人,白道长这边。
既然,白道长不问帮派之事,总有人要来管,这个人就是大弟子林伍德了。在白道长云游四方的时候,帮派里面的所有事物皆由林伍德来操劳,在表面上,林伍德对待白道长仍有三分惧色,未有半句怨言。但在看不到的人心肚子里,林伍德却逐渐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所有事情的爆发都不是一日促成,而是日积月累的。面对自己的对黄坛派逐日的付出,面对自己日夜苦练武功,却没有半点指教,任凭时间过去一年、两年,林伍德的武功虽然强大,但却依旧原地踏步,毫无长进。除此之外,白道长是常常批评他的,一个动作不对,都会被骂。那个骂,不是带脏字的骂,而是让人想钻到地底下去那种自愧不如的骂。
林伍德自知是打不过师傅的,但是每当看到门派的弟子对师傅言听计从,点头哈腰,不免心生妒忌。
凭什么,你白道长可以受这么多弟子的爱戴和尊敬,我林伍德就不行,我不是好苗子吗?我不行吗?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体内的邪气逐渐从脚底心,慢慢地爬到了膝盖,到大腿,再到丹田,最后从身躯的五脏六腑窜到了林伍德的心脏。他下决心了,他决心要找出一个法子,要超过他的师傅,获取更强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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